阎埠贵看到自行车上的礼物。
非但没想着凑上前,玳瑁镜框后的小眼睛眨巴眨巴,反而闪烁出一丝畏惧。
开玩笑。
上次因为李爱国带回的东西,贾家一家人被关起来了,至今没有放出来。
关键是还不知道关在哪里。
聋老太太跟易中海四处托人打听,想给贾东旭送点换洗衣服啥的。
非但没搞清楚地点,反而被街道办警告了。
李爱国的东西来历古怪。
有大危险!
李爱国看到阎埠贵表情不对,瞬间明白了。
也没有做过多的解释。
闲扯两句,推着自行车王后院走去。
路过的住户纷纷停下脚步跟李爱国打招呼。
他们的表情跟阎埠贵差不多。
刘海中背着手哼着小曲,路过自行车。
挂在车子把上的两只大公鸡扑腾翅膀,刘海中被吓成了敏捷型胖子,跃起半米高跳到了花坛上。
李爱国嘿嘿笑:“二大爷,多大个人了,咋没点稳重劲头?”
“爱国回来了”
刘海中挨了训,讪笑两声。
他总觉得那两只大公鸡,是炸弹伪装的。
此时陈雪茹刚下班回来,正在收拾屋子。
听到李爱国的脚步声,小陈姑娘欢快的跑到门口。
看到朝思暮想的糙男人竟然真的出现在面前,她再也压抑不住情绪,两行热泪顺着面颊滑落下来。
“爱国哥,你回来了。”
“想我没?”李爱国脚勾上门。
冲过去将小陈姑娘抱在怀里,凑在她耳边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道。
“想了。”小陈姑娘也轻轻搂住糙汉子,眼神迷离深邃的望着他:“那伱想我没。”
“你说呢?”李爱国坏笑。
小陈姑娘愣了片刻,似乎感受到了什么,这才算是明白过来。
脑袋顿时发晕,脸刷地红了。
这会儿她既害羞,又觉得丢人,还有那么一点点期待。
黄昏。
天边的火烧云烧得正美。
“呼”
脸色苍白,脚步浮漂的李爱国揉着有些发酸的老腰,从屋内出来。
他身后跟着同样面色惨白,行动不便的小陈姑娘。
没办法,倒不是李爱国不给力。
而是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,屋内落了一层浮灰。
打关上门开始,李爱国跟小陈姑娘从厨房灶台上,操劳到堂屋的缝纫机上;又进到卫生间忙活一阵子;最后才到火炕上整理被褥。
如此大的工作量,就算李爱国是铁打的火车司机也熬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