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清楚日期后,李爱国跟陈家人打了招呼,推着自行车离开陈家。
外面夕阳如火,余晖洒在车来车往嘈杂的街头,这个古老的城市
李爱国想抒发两句情感,奈何脑袋空空,只能憋出一句,“太漂亮了。”
“什么漂亮?”
耳边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。
扭头看去,不知何时陈雪茹跟了过来。
“我是说你太漂亮了。”
陈雪茹听得很受用,无暇的脸蛋上露出一抹幸福笑颜,却要嘟着嘴小声说一句“油嘴滑舌。”
“你怎么来了?”
李爱国停下脚步。
按照京城的规矩,这时候陈雪茹是不能送出来的,要不然会被认为不够矜持。
“是我爹,让我给你送二嫂的车票钱。”陈雪茹从兜里摸出一卷子钞票,递过来。
“二嫂不是啥坏人,你别介意。”
这老丈人,还真是能处。
李爱国也不是那种扭捏的人,大大方方的接过钞票,装进了兜里。
“你多想了,都是自家人,哪计较那么多。”
他见陈雪茹没有回去的意思,笑道:“要不,咱们走走?”
“这会不行,爹要开家庭会议,我还得出席。”陈雪茹有些愧疚。
家庭会议应该跟陈记裁缝铺公私合营有关系。
李爱国也没拦着。
骑上自行车回到四合院。
不出意外,阎埠贵果然等在四合院门口。
“成了吗?”见到李爱国就跑过来,拉着自行车把。
“八九不离十。”
“那我就等着喝你的喜酒了。”
阎埠贵喜滋滋的跑回屋里。
找来一张草纸,拿着毛笔在上面画了起来。
三大妈见他不收拾废品了,后期的问道:“老阎,干什么呢?”
“爱国估计快结婚了,等结婚的时候,我就能收媒人礼了,得先算算,要多少媒人礼合适。”阎埠贵小眼睛眨巴眨巴。
三大妈皱眉头:“上次阎解成在机务段里犯了错,还是人家李爱国帮忙说的情,要不这媒人礼就算了吧。”
“一码事归一码事,身为媒人,我得有职业道德。”
“要是我不收媒人礼,那别的媒人怎么好意思收媒人礼?”
“长此以往,谁还说媒?那些大姑娘小伙子,谁给他们牵线搭桥?”
“这叫做子贡赎人!”
阎埠贵教训了三大妈一顿。
想了一下,将单子上的‘一双新布鞋’划掉,换成‘一双旧皮鞋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