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婆娘闹到了段里面,段里的领导正准备开除扳道工的路籍。
隔壁包乘组的那个破鞋,同时跟两位个列车员搞对象。
由于没有规划好时间,两个小伙子撞到了一块。
三人在包房里,打了一架。
要不是列车长护着,肯定会挨批评。
这些事情,李爱国听得啧啧称奇。
列车上的风气。
还真是开放。
列车四点多,准点抵达京城。
开着蒸汽车头回到检修车间。
李爱国正准备回宿舍洗个凉水澡。
门口相熟的保卫干事走了过来。
“爱国同志,你等等。”
虽不清楚有什么事情,李爱国还是循例先递上烟。
烟不是啥好烟,就是1毛五一包的大前门。
烟搭话,洒搭桥,千百年的老理了,即使是在这个淳朴的年代也是如此。
果然。
保卫干事接过烟,态度更亲热了几分。
“爱国,今天有个女娃来找你,长得还真俊呢。”
“女同志?”李爱国诧异:“她留下名字了吗?”
“名字倒是没留下,不过她让我转告你,你还欠她一根老冰棍。”
老冰棍。难倒是丁秋楠?
上次在住张鸭子的时候,好像确实说好了请丁秋楠吃老冰棍。
后来忙碌起来,把这事儿给忘记了。
“谢你了,老哥。”
李爱国到了声谢谢,转身进到了宿舍里。
洗漱、参加例会、等离开机务段,正好是下午四点半。
李爱国没有直接去找王大奎。
而是骑着自行车从机务段侧门出去,在胡同里绕了一圈,最终来到了轧钢厂外面。
骑在自行车上,眼睛看向轧钢厂门口,眼睛微微眯起。
嘿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