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月亮闭了嘴,摇着尾巴跟着小主子屁股后头,屁颠屁颠往小花园跑。
陈兵把鼓鼓的背包送过去,三个小宝头抵头挤在一起拆伴手礼。
江凛冬瞧着有意思,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:秋季的暖阳下,三小只加一只狗,温馨又可爱,岁月静好。
“江先生,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苏零月听得动静,便迎了出来,一看是江凛冬到了,眼底也有了浅浅暖意。
在过去的日子里,江凛冬护她颇多,也对她格外照顾。
这份恩情,她是记得了。
“刚来。”江凛冬收了手机,说道,“三宝打电话叫我来送东西,我就来了。我也是第一次来清园,刚好也认认门。”
苏零月惊讶,看一眼玩得正好的三小只,快速说道:“江总知道吗?”
“他不知。”
江凛冬细细看她一眼,见她脸色尚好,便接着道,“你们之间的事情,我不会过度插手。你不愿意让他知道,那就等他自己发现,或者等你愿意告诉他的时候。”
他不做那个多嘴的人。
“谢谢。”
苏零月感激的说,“进来坐坐吧。”
孩子在闹,大人也在笑。
客厅摆了茶,江凛冬身形坐得笔直:“我最近查到一件事情,是跟晚阳有关的。”
苏零月坐直身体:“晚阳他,是有什么麻烦了吗?”
心里忐忑。
这辈子,她最对不起的人,就是余晚阳。
难道,是江初寒又疯起来了,又要找余晚阳麻烦?
不怪她多想,余晚阳此生活得艰难,大多拜江初寒所赐而她,是那个真正的源头。
“也不算有。”江凛冬喝了一口茶,“我在重新调查晚阳父亲死亡一事的时候,偶然间发现,他的血型,跟他的父母都不一样。”
苏零月愣住。
江凛冬接着道:“余父是o型,余母b型,晚阳是a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