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醒,这公司的董事,都以为他命不久矣,眼看公司的股票,就一路跌到底了。
“嗯,醒了。”
初初醒来,江初寒嗓子有些哑。
石汀倒了水过来,让他先喝,然后絮絮叨叨的说起别的事:“上次的事情,褚白开的车,但他本意并不是故意杀人。所以,罪责比较轻。吊销驾驶证,然后罚款五万。最近,褚白也没什么事,我让他先在公司后勤部了。”
所以说,是褚白顶了罪。
当时,也的确是他开的车。
江初寒刚刚醒来,目光就冷得很:“补偿多些,他这次,被我连累了。”
虽然他当时也在梁局面前认了,但梁局他们经过仔细讨论之后,给这件事情定了一个‘过失’的名。
司机不是江初寒,认也没用。
这就是律法。
“那,江总,您身体怎么样?”石汀见他不想多提这事,连忙又问起别的,江初寒看一眼还在打点滴的手背,一把扯开了针头。
鲜血从针眼里涌出,又被他一手按了回去,片刻松开后,手背上便是触目惊心的一片红。
“身体还行,去办理出院吧!”江初寒吩咐。
而他这次醒来,从头到尾,不曾提过一句苏零月。
石汀以为,他大概是忘了。
可办了出院手续,一路回了公司,他也始终没有提起来过啊这,会不会,失忆了?
但不可能啊!
他能记得车祸的事情,就不记得苏秘书了吗?
不管怎么样,这件事,始终都不再提了。
江初寒给所有人的感觉就是:他的生命中,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名叫苏零月的女人。
只是工作起来,越发的疯了。
开会的时候,气场也拉得很冷,一言不合,资料就砸脸上了。
市场部经理孙胜,再一次被砸脸的时候,整个人都麻了:“江总是不是更年期到了?动不动就砸人,脸还冷得跟冰块似的,他已经不会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