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自己要耐心,不要生气,要哄着她,才能把人留下来。
“既然睡不着,就过来坐。正好,我们也聊几句。”他再次说道,态度软和了不少。
苏零月是熟悉他的。
仔细看他,见他眼底带着隐隐的血色,似乎身体不太舒服,便也没有拒绝。
客厅的沙发是l型的。
他坐主位,她坐了侧位,两人之间隔得老远。
“有什么事,你说吧!”她给自己倒了杯水,慢慢喝着,江初寒抿了抿唇,还是把克利斯的事情说了。
苏零月对此并不上心,她不是圣母,管不了那么多。
江初寒便知道她不愿意说工作的事。
又马上抬手压着眉心,换了话题:“零月,我头有些疼,你能不能帮我看看,家里有没有药片?”
家?
说得真好听。
苏零月原本喝了水就打算休息,不想理他的,可看着他眼底的血丝,还是起身去找了找:“没有。”
新买的公寓,还没有准备家庭急救用的小药箱。
江初寒整个人像是疲软了下来,视线定格在她的脸上,语气也更软:“零月,能帮我煮一碗甜汤吗?我想喝。”
苏零月一动不动。
她想说你在‘想屁吃’,但又觉得比较粗鲁,所以没吱声。
见状,江初寒越发的得寸进尺,他以拳抵在唇间,咳咳两声:“没有药,也没有甜汤,这怕是不太好了”
故作虚弱的样子,似乎喝不上甜汤,就要死了。
苏零月抿紧了唇,转身去了厨房。
可惜,还是那个理由,新买的房子,厨房里干干净净,什么都没有。
别说甜汤了,给你口热水不错了。
“没有食材。”
从厨房出来,苏零月转回客厅说着,这次她没有坐下,打算回房间休息了。
凌晨快四点了,不想折腾,也不想熬夜了。
“那,你能帮我按一下头吗?”
一步一步,江初寒走得小心,也问得小心。
苏零月冷下了脸:“江总,你不如直接说,让我伺候你,要不然,你怕是活不到明天。”
咳!
江初寒又猛咳了下反骨雀现在说话真是毒舌!
“你能不能念我点好?”
江初寒把脖间的衫衣扣子解开两粒,哪怕就是病了,也依然性张力拉得满满。
这个男人,天生就能拿捏女人,可狼可奶,让人恨,也让人心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