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清醒的时候,永远不会说这两个字。
可眼下,倒是说了。
他一时没听清,但已经是在抱着她,甚至是打着拍子哄着她:“不怕,我在呢。退热贴也贴上了,药也吃了。医生说了,高烧不会再反复了”
可说的话都是放屁!
说好的不反复,为什么又烧得这么厉害?
江初寒心里窝了火,觉得那个医生真是蠢透了,连余晚阳半点的本事都及不上。
可他又不想去找余晚阳。
只是冷着脸,又给家庭医生风清扬打电话,风清扬听说了全程之后,无奈的道:“吊针也打了,药也吃了,如果实在降不下热度,那只能物理退热吧!”
哦!
这个他是懂的。
上次干过这事,应该是比较有效。
时间还太早,江初寒想想自己酒柜里的酒个个都在六位数以上,除了她,也没人能这么糟蹋了。
“可真有本事。”
小心翼翼哄着,把她放下去,江初寒转身去拿盆,找酒。
苏零月迷迷糊糊睁开眼,看到他转身离开的背影,以为他就这么走了,她伸手,想拉住他,可没力气。
“看在这些酒的份上,以后也少跟我犟。”
江初寒又回来了,他拿了毛巾,沾满了酒液,又用力拧干,给她慢慢的擦着手,还有脖子。
冬天的衣服穿得厚,她又怕冷。
只擦手跟脖子是不行的,江初寒干脆把她扒光,将人塞到暖暖的被子里,然后继续卖力的伺候着。
女人柔弱,男人阳刚。
这一刻的时光,生硬又温馨,是难得的温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