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想笙,可笙得起来么?
面无表情:“苏秘书,你无辜矿工四个月,你知道给公司造成了多大的损失?”
没她在身边,他睡觉都不安稳。
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。
没了她,全世界似乎都没了心情。
“江总客气了。你叫错了称呼,我已经不是你的秘书了。”苏零月踩在纤细的钢丝上疯狂试探,蹦跶。
“市场部收编我,对我也不错,但我入市场部一共没几日,按公司规定,我是已经被市场部开除了的,所以,又能有什么损失?”
论牙尖嘴利,她也有。
她在他身边整整三年,是他的左膀右臂,也是他的生活秘书。
他的事情,无论公事私事,她真是懂得门清儿。
用这个方式来压她,那是算错了帐的。
不过,这一刻的苏零月,倒是没了往日那种左顾右盼提心吊胆的劲儿。
往日最担心的事情,最大不过被江初寒发现,她偷偷怀了孕,怕江初寒震怒,令她堕胎。
可眼下,肚子已大,堕是不可能堕的,谁堕她跟谁拼命!
再者,他纵然黑脸,却还是抱着挺着孕肚的她来了医院最大的惶恐消失,她莫名就安了心。
顺便还胆大,恃宠而娇了。
“我真是惯得你。”出了电梯,江初寒说,这个女人是真重。
怀孕了,又走这么一段路,他呼吸已经喘起。
不过,绝不能承认体虚这种事。
他是不会认的。
余晚阳已经在等着,等着他抱着好久不见的女人到了面前,余晚阳看着她挺起的孕肚,眼里闪过复杂且又难辩的光:“零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