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关案子上的事情,很多不是他该问的。
江凛冬转而又说到江初寒:“苏小姐自住院后,江总来过几次?”
真正来说,江凛冬的手段,比起江初寒覆盖得更广。
如果他想知道什么事情,他总有渠道去拿到这方面的消息。
他身为检长,敌人多,树敌更多,家人的安全,在他这里是第一位的。
江初寒身边,有他的人。
“江总把人当夜送去医院后,听说手抖了很久,才抽完一支烟。后来回去,连续三天都没有来了,今天是第四天,不知道会不会来。”
风流的男人,大多也薄情。
比如费南城。
江凛冬现在不考虑什么费南城,他在想着江初寒与苏零月这件事。
一个男人,是不是真的爱这个女人,会表现在他一言一行中的方方面面。
既然把人送进了医院,却能三天都不来一趟,他这个哥哥,还真是薄性的很。
至少,表面上是如此。
“不过,我听说江总这三天,也过的很累。连续三天,几乎是不眠不休的呆在公司处理事情,大有用几天寿命,换一辈子安康的架势。”陈兵又说,“先生,您说江总,他是不是吓着了?”
吓着?
江凛冬笑了。
世间之人,谁都有可能吓着,唯独江初寒不会。
“曾经夜入深林,与群狼搏斗的男人,你说他会吓着?”江凛冬带着笑意说,陈兵不出声了。
两人纯粹是闲聊,不涉及工作方面。
不过,提到江初寒,江凛冬便又想提醒提醒:年富力壮是好事,但精力也有限啊,夜夜做新郎,早晚有一天会吃不消。
他这个哥,狂浪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