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南城看过去一眼,剥了把瓜子给她,声调是慵懒的那种:“配不配,不是谁说了算的,这得看他们两个人相处。”
费南城风流却不下流。
身边总是女人无数,来来往往,大概能有一个排,但每个跟他分手的女人,都觉得他特别好。
没有谁能说出他的坏话。
这也是他的本事。
长袖善舞,风流多情,看似多情,实则却是最无情。
叶桑不知道这些,她现在就觉得,以后自己会是费南城的唯一。
她开心的吃着他剥来的瓜子,像个苍鼠似的,嘴巴一直没停过,很会犒劳自己:“我觉得也不能这么说,万一,人家江总心有所属呢?”
她的好闺蜜守了江初寒三年,不能就这么简简单单被踢走的
说的好听,叫什么替身。
说的不好听,就是小情儿。
这对零月不公平。
“别人的事,少管。”费南城听出了什么,跟她说道,“好好吃你的就行。”
吃货一个。
他所交往的女朋友中,唯她最喜欢吃,吃相还挺漂亮。
苏零月重新换回了那件酒红色挂脖小裙,披肩披上的时候,像一个民国出来的女子。
袅袅亭亭,极有风情。
开场舞完毕,江初寒接过斟满的酒杯,与众人短暂的寒暄过后,借口离去,又上了二楼。
有些热。
他单手解了两颗衬衣口子,又解了袖扣。
袖口胡乱的卷起,有种粗鲁的味道,更显得张力十足。
他身上出了汗,觉得更热。
苏零月已经在沙发上蜷缩着睡着了,被他弄醒的时候,她迷迷糊糊睁开眼,还没来得及开口,他俯身上前,单腿压了沙发,一手撑着身体,一手挑了她礼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