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如提前打好关系。
“余医生,听说家里最近出了些事,可安顿好了?还是要节哀的,要注意身体才是。”
有人过来,与他打着招呼说。
可这是舞会,并不适合说这些。
余晚阳看了看他,漫不经心:“人活着,哪能没有点灾难?天灾避不了,人祸尽量吧!”
来人一听,顿时像吃了死苍蝇一样难受。
这,余医生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啊!
瞧瞧这,出口就是讽刺,惹不起。
干笑两声,找了个由头走了。
人祸?
说的不就是江初寒,江总吗?
这整个江城的人,有谁不知道,这余医生自不量力与江初寒争女人,结果落得家破人亡了?
这种深仇大恨,余医生也是真能忍,轻飘飘一句‘人祸’,似乎道尽了一切,但心思玲珑的人,也听出了这里面暗藏的风云。
都不是好惹的,他们并不想搅进去。
二楼,客房。
白炽灯很亮,姑娘也很软。
男人不言不语,威慑感十足,黑衣黑裤像染了寒霜,气势冰冷。
站在他对面的苏零月,倒像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,乖乖小小,像是已经被他的气势吓倒。
实际上,早也出了一身汗,心也虚。
“我是死了吗?”
江初寒说,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烟灰,“当着我的面,护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