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喝?真不喝我就喂你了。”江初寒说,苏零月盯着他,“你刚刚去哪儿了?”
大半夜的,又是凌晨。
而且在她还发着烧的情况下,他能扔下她直接离开,苏零月除了那人,也想不到是谁了。
江初寒眉眼淡了下来,把水杯放到桌上,“咯”的一声轻响,却是直直击在了苏零月的心上。
他道:“不该你问的别问。”
哦!
这就是不该问的了。
苏零月恃病逞凶,今天还就是要问了。
她一只手挂着水,另一只手撑着身子坐起来,靠在墙头。
分明正是高烧的状态,一双眼睛却水汪汪的,别有一番风情,江初寒心软了下来,拉了椅子,坐过去道:“我知道你要问什么,你别跟她比。”
苏零月不吭声。
男人无情的时候,是真的很无情。
半会儿,她撇过头,看向窗外,茶里茶气的幽幽说道:“是啊是啊,我怎么能跟人家比呢!人家正儿八经的未婚妻,我只不过是个替身”
这语气,直接把江初寒气笑:“哪来的未婚妻?别胡说。”
她回头,瞪眼看着他:“难道不是吗?嫣嫣不是你的未婚妻?这么多年,我一直代替她守在你的身边,我以为你都知道呢!”
江初寒是什么人?
全身上下八百个心眼子,苏家打的小算盘,他从头至尾都知道。
只是不说而已。
主要是,苏家送来的这个替身,也很合他的口味。
倒也,挺情愿。
“嗯”了一声,江初寒再次拿过水杯,“喝点水,润润唇。”
对他来说,苏零月是替身,也不是替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