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的阳光总是来的过早,如同调皮的孩童,迫不及待的将热情释放出来。
在明亮的阳光下,洛依丝睁开双眼,无神中带着疲惫,眼眶下一片青黑。
她一晚上没睡着。
才稍微闭了会儿眼,天就亮了。
飞坦说的话,他的模样还有空间意识的询问,如同用着拙劣手法剪辑出来的影片,在洛依丝的脑海里循环播放,她就是一个包场观影人,因为影片的内容时而害羞不已,时而尴尬掩面,时而陷入深思。
杂乱的情绪扰的她进入不了梦乡。
现在,她盯着天花板,思绪放空。
[飞坦将在三天后离开。]
洛依丝垂死病中惊坐起:“什么?!!”
空间意识贴心的又重复了一遍。
洛依丝烦躁的揪乱金色的长发,“怎么这么快?”
[不快,他已经来了近半个月]
“不是,我的意思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洛依丝挥挥手,“算了,我和你说不清。”
她急忙冲进衣帽间,金色的长发垂落在地板上,洛依丝现在也顾不上去打理了,匆匆换好衣服往楼下跑。
一楼的沙发上,坐着她想见的人。
飞坦今天难得的没有一大早就出门。
洛依丝站在楼梯口,脸色纠结,她是很想见他,但又不想立马就见到他,这种矛盾的心理愁的她又开始揪头发。
飞坦的视线转向她,“你站在那里干嘛?”
被发现的洛依丝不情愿的挪动步伐,小声抱怨:“你怎么每次都能发现我?你眼睛真的看不见了吗?”
飞坦没像以往嘲笑她,但是他一副“弱成这样还好意思说”的神情比开口嘲笑还要恶劣。
洛依丝重重的坐在飞坦对面的沙发上,鉴于刚才的嘲笑,她很硬气的决定晚点再告诉飞坦这个消息,让他再着急一会儿。
飞坦没给她这个机会,“有事?”
洛依丝一惊:“你怎么知道?”
你不会是有读心术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