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者,你知道老夫的事情太多了,不仅知道那堤坝决堤一事,也知道鼠疫一事,更是知晓老夫在这两广行省的布局。”
“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,你对老夫来说,已经没有太大的价值了。”
“呵…呵呵!哈哈哈!”
赵长春忽地癫狂大笑起来,指着秦智玄的鼻子,大骂道:
“好你个秦智玄,看起来挺像个人,谁知道却是个畜生!竟然做出这般兔死狗烹,背信弃义之事!”
“老子给你做了那么多事,到头来,不仅福没享受到,还要给你背黑锅!”
“就你这样的奸诈小人,还想着登临宝座,做梦去吧!”
赵长春最后一句话戳到了秦智玄的痛处,他冷声道:
“你本是个小小的举人,大概率连个县令都当不上,是老夫将你推上了知府的位置,让你享受了十几年的荣华富贵,这难道还不够吗?”
“秦五,带他去冷静冷静!”
秦五自然理解“冷静”的意思,一把揪住赵长春的衣领,将其拖到了外面,伴随着一声惨叫,便是再无动静。
邱章兴忌惮的看向秦智玄,半打趣,半认真道:
“秦伯伯,到时候我没用了,你该不会也像这样子对我吧?”
秦智玄脸上满是柔和慈祥的笑容,道:
“怎么会?在老夫眼中,你就是老夫的亲侄子,而那赵长春,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。”
“棋子,怎么能和亲侄子比较呢?”
不过,这番话显然无法让邱章兴彻底放心,他询问道:
“秦伯伯,那我接下来如何做?”
“很简单,老夫这里还有一笼病鼠,你带着它前去闽海行省,抗倭军就驻扎在那里,你将病鼠偷偷放入抗倭军的水源附近。”
秦智玄眼神中隐藏不住那一分渴望,声音都在微微颤抖道:
“剩下的,便不用你操心了。”
“一切由老夫来安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