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庆心说这是觉得看穿了自己,但是为何忽然这样说?自己刚刚也没有说错什么话来。
姜柏听着也是有些怪异,不明白为何忽然上来就跟陆庆说这样的话。
“阁下说话,未免有些太难听了吧,我相公为人坦荡,怎么可能和你说的一样。”白木兰听不下去,这衙役的话不就是在说陆庆是表里不一的小人吗?第一次见面就如此说人家,陆庆可以大度不计较,她白木兰可不惯着,自己的相公必须要保护好了。
“师姐说的没错,相公也是第一次来左阳城,也没有得罪您,您何故如此说我相公?”秦红玉跟白木兰一样的看法。
你什么都不了解,就去揣测一个人表里不一。
这才是小人行为。
“实在是抱歉。”
此时姜柏也感觉到尴尬,他们是有求于人,怎么可以这样说陆庆,而且他跟陆庆聊了这么长时间,没有感觉出来陆庆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。
“哎!”
陆庆却是摆了摆手。
“大人无须动怒,这位班头既然这样说了,必然是有自己的原因,我陆庆想要知道原因不知道可否?”
陆庆不相信面前的人会平白无故的这样说自己,自己想要知道原因。
“原因?原因就是陆公子您的娘子。”
衙役看向了冷梨花三人。
这一下冷梨花三人也都是愣住,完全不明所以,既然说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们,这到底是什么情况。
“我们?”
冷梨花阴沉着脸,她们怎么了?她们什么都没做,怎么让陆庆成了一个表里不一的人。
“你们刚刚说大人来找陆公子帮忙剿灭山匪,你们说恐怕帮不上了,这是否再说你们不帮忙了,既然如此陆公子在这何必跟大人继续相谈?”
衙役说出了缘由。
就是因为刚刚这句话,既然不愿意帮忙,又何必在这里装腔作势,故作姿态,不如来得直接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