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萱疯狂贬低。
她叹了口气:“二哥才回来,我和他相处的时间不长,倒不能胡乱做评论,只是……”
她一顿,苦笑:“二哥不愿和我们亲近,许是……许是都是淮家子孙,他一个人孤零零在外,多多少少有些不平。”
周煜的眉皱了又皱,只觉得淮家门风不正:“笑话,他的父亲是姨娘生的,如何能和你们比?”
“别的府邸,嫡庶更有云泥之别。侯府倒是乱了套了。”
淮萱还以为周煜是为她打抱不平,嘴角也勾起了浅笑。
侯夫人这下胸也不闷,气也不短了。
“我身为一家主母,没尽管教之责,这淮适常年在江南,不懂规矩,定是哪里得罪了殿下,殿下要打要罚臣妇绝无二话。”
看看,这就开始狗咬狗了。
周璟微微挑眉。
他嘴角微动,吐出两个字。
“继续。”
淮南侯只觉一股力道冲他而来,下一秒,怀里的淮适被提走,寂七也不知哪里来的铁棍,直往淮适心窝处捅。
“啊!”
尖锐的痛呼险些撕破耳膜,慕梓寒一抖,圆滚滚的花生掉落在地上。
她刚看向声源处,脑袋很快被转到另一旁。
周璟冷冷淡淡:“看哪儿呢?”
慕梓寒嗓音软的不行,她没有问淮适分毫,只是冲他轻笑:“殿下要吃核桃吗?”
自从上次冷战后周璟……已经很久没吃她剥的核桃了。
周璟不可否认的愉悦了。
他看了喜公公一眼,喜公公连忙将一盘核桃送到太子妃面前。
慕梓寒熟能生巧的捡了一颗到手里,取了枚刀片,用尖端插入核桃凹进去的部分,轻轻一转,只听咔嚓一声。
“住手,不准动他!”
淮南侯黑了脸:“殿下身份尊贵,可也不是能随意伤人的!还请您给下官一个解释!不然下官就算是告到皇上面前,也绝不会吞了这委屈。”
淮适觉得他要死了。
他再也顾不得别的,冲周璟的方向疯狂磕头。
“殿下!殿下放过我,求求您放过我。”
“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是我不知死活。”
周璟站起来,他慢条斯理的来到淮南侯面前。
“不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