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看着仪态那么高贵优雅,也不过是个一身铜臭味的商户出身。
“正是。”
周璟格外温和:“淮南侯我也是钦佩的很,其故去的兄长也并不平庸,只可惜命薄。兄长去后,他还对嫂嫂格外尊敬,就连侄子,也恨不得当做亲生儿子。养在江南,却不忘请德高望重的先生教导。”
淮适嘴里的笑意有过片刻的僵硬。
偏偏周璟好似看不见似的。
“只可惜,那侄子一点不知感恩,从不往府里写信。一点教养都没有。”
周璟微笑:“和淮世子比就差远了。也是,毕竟淮世子日后是继承淮南侯衣钵的。那侄子……可不配。”
说到这里,他突然笑了起来。站起来,用帕子擦了擦碰过淮适送过来茶盏的手,像是碰上了什么脏东西。
“我要去接娘子了。”
“她娇气,若是久了,没见我去接她,可得心生不快。”
淮适忍着嫉妒:“你对夫人真体贴。”
“毕竟是名正言顺娶回来的娘子,可不是靠歪门邪道得来的。”
有那么一瞬间,淮适以为周璟看穿了他的计划。
可怎么可能呢。
就算知道了又如何,他也是不怕的。
殊不知,周璟出了茶肆,就彻底沉了脸。
脸色难看的要命。
他一步一步拾级而上。
“你说孤要怎么收拾他?”
寂七小心翼翼:“属下愚钝。”
风带着雨珠挂在他脸上,眸中冷的刺骨,隐隐透露着疯狂。
“子不教,父子过。”
寂七明白了,整个淮南侯爵府都得遭殃,殿下这是打算憋个大的。
慕梓寒并不知外面发生的一切。
雨没停,都是姑娘家,山路不好走,来这边的香客也全被安排在寮房歇下。
周璟到时,她正在寮房外,弯腰温声细语的哄着和家人走散的哭着的八岁男孩。
瞧见他,小姑娘无疑是惊喜的。
“殿下怎么来了?”
周璟走过去,漆黑的眸子盯着她。带有薄茧的指腹,用力的按压她柔软的唇。
他语气格外困惑。
“明明是孤的,怎么总和别人说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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