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来要钱的。
刘幺高高在上扔了十两银子就要打发走。不想听到许母又说。
“柳家来了个外孙女儿,实在猖狂,一早就将那些聘礼全部砸碎了。这是打您的脸啊。”
刘幺笑容不见。
“砸了?”
许母连忙点头。
“他们真是好大的胆子!”
刘幺一拍桌子:“放肆!本官愿意给几分脸面,蹬鼻子上脸他们还敢爬我头上来了?”
他叫来刘管家:“走!现在就和老爷我去将柳姨娘迎到府上来!”
“本来体谅这小美人死了祖父,我也愿意宠着顺着,一个不知好歹的小娘们!爷今晚就要了她!”
刘管家狗腿的叫来一群奴才,浩浩荡荡朝柳家而去。
这边院子。
慕梓寒挨着柳老太长吁短叹的柳老太坐下。
“什么怕毁了前程,朝廷最重视科举,若是县令为难,他只要进京去衙门,只要证据确凿一告一个准。许家就是说的好听,无非是攀上他们以为的登云梯了。”
“许均无能,许母刻薄算计,即便没有刘县令,得知许家不是良配,总比表妹嫁过去遭蹉跎来的强。”
“等这边的事料理妥善,外祖母可要和我去京城?”
“哥哥实在念您老人家,我们兄妹二人也想有的机会尽孝。”
“京城有住的地儿,咱们一家子过去足够。”
她又对王氏道:“京城好人家的子弟多得很,表妹生性温婉,何愁找不到好人家,我们过去慢慢挑。”
家里做主的是老太太。
所有人都等柳老太抉择。
柳老太久久不语
一个地方住久了,哪里舍得挪窝。可她在这个伤心地,一闭眼就是老头惨死的一幕。
京城又太远了。人生地不熟的,物价也高。
她要顾虑的太多。
这些年没照顾过慕梓寒和慕衍,她又如何能拖家带口过去给小辈添麻烦?
可……
莺莺貌美,就是祸端。
寒丫头能保一时,山高皇帝远的还能保一世吗?
她也实在担心慕衍的身体。
一家人想要好,只有在一起齐心协力相互照应,这是老头死前常说的话。
她目光慈爱:“你们兄妹有心,外祖母就厚着脸皮应下。”
“有句话我得说在前头。老大,老大媳妇,寒丫头和衍哥儿的好,你们夫妇要记一辈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