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春没好气的说,“你娃是为了陪额?!额看还是为了陪秦岭那个女子吧。你们这些知青就没有一个省油的,张红梅这个日八欻,硬是把喜事办成了丧事。”
伏娃搂着李奎勇的肩膀说,“本来支书跟额都商量好了,额们都投你娃的票,说什么也要送你去县城工作。没想到让张红梅这个挨球的给搅和了。”
李奎勇朝张大春和伏娃拱拱手,“谢谢张支书和伏娃大哥的关心,我还是留下来照顾秦岭和罐罐吧。我走了,他们俩的日子就更难过了。”
回到宿舍,秦岭被张红梅气的连晚饭都没吃。还是李奎勇再三劝说,加上温柔的抚慰才让秦岭勉强吃了点东西。
李奎勇躺在土炕上看书,院外响起了敲门声。罐罐跑出去开门,不一会窑洞里进来了四个倒霉蛋。
看着周永强、何卫东、曾为民、刘刚的黑脸,李奎勇就想笑。“哥儿几个,怎么个茬?脸怎么这么黄!”
四个人脱鞋上炕都垂头丧气的不说话,李奎勇让罐罐拿些红枣和花生过来,他取出了两瓶二锅头。“何以解忧,唯有二嘞子!既然大家都不想说话,那咱们就喝酒。”
都不用三杯酒下肚,一杯酒喝完这四个货就开始骂街了。“黑又粗不去国安工作真踏马是屈才了,也不知道是哪个烂吊造了这么个东西。”
“就这么个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儿,我踏马瞧见她就恶心!”“让这个小丫挺闹得我现在都不敢在知青点说话了。”
李奎勇转头问,“罐罐儿,院门拴好了没?小心克格勃的门劫裂夫同志拿着小本子过来偷听。”
众人都是一阵哄笑,罐罐还真的跑到院里去查看了。周永强仰头喝了杯中酒,“可悲、可笑、可叹啊!张红梅即便去了县城工作又能怎样,她把自己的路都走绝了!”
李奎勇把酒给周永强满上,“你们都知道,我和秦岭是恋人。秦岭因为家庭成分的原因走不了,所以我是一定会留在白店村陪她的。”
何卫东给李奎勇敬酒,“奎勇是为了爱情自愿留下。我也表个态,这次县城的招工哥们儿退出了。不为别的,就是觉得太踏马恶心!”
众人一起端杯喝酒,刘刚苦笑着说,“我家里困难,父母身体不好,还有四个弟弟妹妹要养活。说心里话,我是真的想去县城挣工资。
但是出了这档子事儿,我也退出了!我们不是路边的野狗,为了抢一根骨头就咬的你死我活,丢不起内人!”
曾为民突然眼前一亮,“要不咱们就让黑又粗这个祸害去县城吧,少了她大家反而更自在。”
“屁话!凭什么让那个小丫挺的阴谋得逞!”“老曾,这事儿你想都别想,一定要把丫留在白店村!”“驴日的敢说我耍流氓,老子哪天就真流氓给她看!”
李奎勇撇撇嘴,“周永强,你踏马口味也太重了吧!就那个猪不啃狗不叼的玩意儿,你也能下得去手?!”
窑洞里瞬间又传出一阵狼嚎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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