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大大十万个为什么没有得到回复,于是正经回来,拍拍屈一的肩:“一会儿拿到监控视频,我让官博发出来,你就一块儿吧,然后让靳塬给你转发一下,你俩的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。我再找点儿水军把评论风向带一带,往这个有人诬陷靳塬的节奏上带一带,尽量让他同性恋这个事情别太博关注……”
“像之前那种帖子,可以进行名誉权起诉吗?”屈一问。
迟大大看他一眼:“你想起诉啊?”
“嗯。”屈一说。
“不好说,现在这种名誉权案时间周期太长,太麻烦了,所以我们也不爱起诉。”迟大大说。
屈一:“没事,我来盯着。”
迟大大笑着瞧他:“你还挺护犊子。”
靳塬眉梢动了动,手往屈一睡觉的位置上摸,感觉到没人以后睁开眼坐起身,卫生间里有淅淅沥沥的水声,他便下床过去,站在门口:“在里面干嘛呢?”
屈一的声音不大,被水声覆盖:“我在洗澡。”
“没听见。”靳塬说。
屈一把水关了:“我在洗澡!”
“我能不能进去上个厕所?”靳塬问。
屈一顿了顿,飞快从墙上拿了毛巾:“等一下,我马上就好……”
咔擦。
靳塬站在门口。
屈一猛地转过身贴在墙上,留下一个紧张的背影:“我都说让你等一下了!”
“我没听见,而且,”靳塬拨了拨门把手,眼睛死死盯着他,语气慵懒,“你没锁门啊。”
屈一低下头,又贴近了墙面,羞赧道:“你快上!”
“来了。”
靳塬反手将门轻轻一推,慢慢走进来,手在屈一蝴蝶骨上轻柔地抚过,把屈一吓得浑身一哆嗦,靳塬含笑:“你这就洗完了?沐浴露都还在身上。”
屈一用力咽了咽口水:“你不是要上厕所吗?”
“我没打算上厕所。”靳塬把花洒拨开,水柱倾泻而下,将他和屈一全部浇透。
屈一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,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,差点脚一软坐在地毯上,他捏了捏自己的手指,被水泡的皱巴巴的。
他鬼迷心窍地用拇指扣住其他四个手指,放在空气里圈了一下,感觉小了,就又张开了一些。
脑海里记忆涌现,他立马松了手,脸红地掐了掐手心。
他从衣柜里给靳塬拿了睡衣,从门外伸进去,半晌没人接,只好推开门,靳塬正拿毛巾在擦脖子。
他偷瞄了好几眼,从靳塬的宽肩看到窄腰,再往下……然后是大长腿上的肌肉线条。
口干舌燥。
靳塬似笑非笑地掠他一眼:“你干嘛呢?”
“没……”屈一把衣服给他,喉结滚动,干巴巴地问,“你要不要,漱个口……”
靳塬接过睡衣穿上,抬手在他下巴上勾了一下:“不用。”
屈一气急败坏地出去,在门口噗通摔了一跤,跪在地毯上,终于完成了他腿软的全部过程。
靳塬把他拉起来:“你说你大中午的洗什么澡,腿都给自己洗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