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时锋以前将我衣柜里的深色衣服全部换成浅色,都是因为沈悠桢。
最可笑的,明明是他将我变成这样,现在却说我在刻意模仿。
韩霏霏讥笑道:
“赝品就是赝品,席清你这么穿也不怕尴尬。一个穿着过季的裙子,一个穿着新款限量礼裙,还有时锋哥陪着,你说你来干嘛,丢脸的吗?”
时锋也很烦闷:
“你什么时候这么不听话了?偷偷跑过来干什么,我都说了今天要陪着悠桢。”
沈悠桢好奇地将目光投过来,时锋赶紧挡在我面前,让我离开。
他遮掩的态度惹怒了我。
我大跨步向前,将时锋逼退一步,语气极具讽刺:
“时锋,这里是许家,我是许翊臻请过来的客人,谁给你的权利替他赶人?”
时锋拧着眉,不耐烦道:
“你没完没了是吧?还许翊臻的客人,他认识你吗,你就这么爱攀高枝?”
不等时锋话音落地,许翊臻带着玩味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“席清,我请你过来可不是让你吵架的。”
他站到我身边,很明显的维护姿态。
时锋的眼神立马沉了下去,他抓住我的手腕质问:
“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勾搭上他的?”
“时锋哥,你在干什么!”
我还没回答,沈悠桢震惊的声音飘过来,时锋立马松开了我的手。
他慌乱转身,过去哄沈悠桢:
“她手上的镯子很好看,我打算给悠悠也买一个。”
我垂眼看着手上戴着的手镯,这是时锋送我的二十岁生日礼物。
戴上后我就一直没有再脱下。
“好呀,但我不一定会戴哦,我的镯子可多了。”
时锋笑着回复:
“镯子的价值摆在那里,怎么能让沈大小姐一直戴着,能留在你的首饰盒里已经算幸运了。”
我木然脱下镯子,它掉在地上的声音很清脆。
时锋猛然回头,不可置信盯着我的眼睛。
他在生气。
我对着他挑衅一笑,沈悠桢在旁边,他发不了脾气。
有侍应生替我捡起手镯,我摆摆手:
“麻烦你帮我扔了,这种没价值的东西,怎么能一直戴在我手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