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赶到的太医们,看着这场本不应该臣子围观的家丑,各个都低着头,在一旁充当木桩。
“殿下!我林怀从虽然不曾有什么大作为,但堂堂七尺男儿,不屑于做那等伤害女子的龌龊之事。”
林怀从是没有想到过月影会往自己身上怀疑,且不说公主一直爱他爱的要死,就是他本身也是行的端做的正,不可能被外人误解。
“证据呢?你拿出与你无关的证据,本宫就信你。”
月影和着水先吃下了太医给的药丸,然后轻飘飘的说了句。
“公主你又有何证据证明是我所为呢?”
眼下是要命的事情,林怀从顾不得外人是否在看笑话,接着跟公主怼了回去。
“林怀从,你什么时候还讲起证据了。上回酒醉时说,小时候见本宫打杀猫啊鸟啊,还鞭笞过你,都是我不曾做过的事情,你却偏偏硬按给我。婚前宫宴我发现有宫女偷偷给你们这群刚入仕的才子们下药,只得杀鸡儆猴的处罚了她,到你眼里也变成了虐待宫人。”
突然感觉心悸了一下,月影停顿又说。
“不说旧事了,只说今日之事,你进门一句怎么了都没问,上来就说本宫无事生非,打杀无辜下人,是也不是?你都这般做派了,本宫怀疑是你要毒害本宫,又有什么问题?”
老林氏一听公主是咬死到自己儿子头上了,也顾不得其他,就冲着张嬷嬷喊。
“张嬷,你怎的这么冲动,我只是抱怨了几句公主与我不亲近,你怎么就能做如此的糊涂事。”
“公主,公主,不是奴才呀,是夫人……啊。”
只见林老夫人抓起桌边篮子里的剪刀,狠狠的刺进了张嬷嬷的心口。
众人都惊住老夫人这不打自招的举动,以为今日事不能善了,不关自己事儿的,全做鹌鹑状,不敢出气的低着头。
月影缓了缓,叹了口气。
“除了林怀从和影一,都出去。”
林老夫人还想说什么,那侍卫长握了握刀,大丫鬟见状赶紧扶着她出去了。
“林怀从,事已至此,写和离书吧,本宫不休你,是给状元郎最后的体面。”
被刚才那一幕震惊到的林怀从,什么也没说,只木然的走到书桌前坐下,研了研磨,抬头望向月影,仿佛想说什么,好似是酝酿了一阵,终究没说出口。
月影示意影一看着林怀从,又叫豆蔻出去安排太医煎药,拉下了床帷,瞧着屋里那二人应该看不到自己,于是闪身进了空间,拿小瓶装了点灵泉水,又赶紧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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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影趁着豆蔻还没进来,赶紧三两口咕嘟咕嘟把水喝了,身上慢慢轻松了起来。待豆蔻进来,便让她给自己套了外衣,继续装作虚弱的慢慢走到屋子另一头的书桌前。
“不用担心你母亲,她对本宫做的过分事情岂止今日一件,原也没想闹出人命,只是想临走吓唬吓唬欺我辱我之人,出口气,叫侍卫过来也只是为了自保。”
月影见林怀从已经在写和离书了,很是满意,说话态度也跟着好了起来。
“至于太医那边我会去说,父皇不会知道今日之事。你我婚事原是本宫不对,今日也与你道歉,只是本宫不愿背其他黑锅,你爱信不信罢。”
林怀从写完最后一字,抬起头来,看月影递给她一张签好的和离书,又抽走刚写好的那张,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,最终也没再多说。
月影拿着和离书,拖着虚弱的病体,就这样浩浩荡荡带着侍卫队回到公主府去了。
因为晚上又偷偷搞了些灵泉喝,第二日月影身体便完全好了,挑挑拣拣的,换了一身自己喜欢的装扮,带着和离书进宫面圣。
毕竟是公主和离了,肯定得给皇帝老父亲一个交代。
月影跟皇帝说,自己嫁过去以后才觉得,这种文弱书生看起来养眼,但其实不太中用,以后还是想找个身体好的。
皇帝原本是知道女儿在林家甘愿被欺负,怒其不争,挺生气的,却没想到自己又听来女儿这么豪放的一翻言论,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教训她什么了,最后只是给了些赏赐,说以后帮她物色驸马会关注身体好坏与否。
林府里就没有那么顺利了,林老夫人因为亲手杀死了跟随自己多年的嬷嬷,月影离开不多会,她就病倒高烧,找大夫开了惊厥的药,也一夜睡不安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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