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府中进去的新人,皆是由老奴挑选。”
听了这话,老叟脸上的笑意瞬间一敛,重重的点了点头,应道:
最后朱高煦几番劝说,都没有半分意动。
“不会对王府造成任何不利影响。”
却都被老何给一一拒绝,后言他这条贱命本就是从阎王手里被朱高煦救下来的,家中也无任何亲人荣华富贵与之无任何意义,就想跟随在朱高煦身边。
致使府中里里外外有着不少别人的眼线。
嗒嗒嗒。
恰在这时,寂静的庭院门栏处,一道轻杂的脚步声响起。
为此,朱高煦其实早就想清理,不过没有合适借口,也不想把事情摆在台面上,做的太难了。
“之前还本想、老头子倘若想打仗、与其对着干。不打,现在看来不仅要打。尽可能没事就打打如此才好。”
恰巧汉王府邸刚刚建立、朱高煦也确实需要极为信得过的人手布置一些事情。
“老奴参见王爷。”
索性就不再劝诫,让其替隐藏于暗处,为自己处理一些事情,掌握一些东西。
此人也不错,异常的感恩。
这不今日恰巧遇到王妃、家眷等人离开。
“那咱们就好好的玩玩”
老叟咧了咧满口的老黄牙,笑了笑:“礼不可废。”
许多人都将其给视为不稳定因素。
说罢。
他顿了顿,脸上的神情一肃,半眯着的双眸猛然睁开,声音亦变的无比低沉,道:
“老何,本王有一事需要交由伱去办。”
“此举必须要足够隐秘,万不可出现半分差池,倘若暴露、出现任何差池。亦不能够让人拿下活口。”
“不知你可愿意?”
闻言,坐在椅子上的老叟脸上神情猛然一变,没有半分犹豫直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跪拜了叩首,道:
“回王爷。”
“无论何事。您只管吩咐老奴去办就好了。”
“倘若砸了,老奴必定不会让人拿下活口,落人半点口实。”
之后,他噌的一声,从怀中徒然摸出一柄短剑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意,奔着满脸皱纹的老脸作势就要划下去。
斜靠在软榻之上的朱高煦,猛然坐直了身子,见此景眼中闪过一丝满意,突然一声大喝道:
“住手。”
“不必如此。”
徒然的一声爆喝,老叟堪堪划破脸颊皮肤的短剑、硬生生的停了下来,短剑剑尖处伤口之中、猩红的鲜血顺着剑刃缓缓流淌出来,止于剑柄处跌落于地上。
老叟收回划破皮肤的短剑,一脸疑惑的抬头看向朱高煦,问道:
“王爷。这是为何?”
“如此重要的事情,能与王府彻底撇清任何关系,最好毁容前往。”
“如若不然。不怕一万就怕万一”
朱高煦见着眼前人一脸诚恳的样子,瞳孔不由缩了缩,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之意,从内心来说他并不愿老何去冒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