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是有谋逆的爹,就有谋逆的儿子。”
一道命令同时对不同的两人发出。
“陛下恕罪。”
“既然已到这番田地,那就让我们两父子好好的做过一场,看看究竟是谁厉害,看看此番争夺将鹿死谁手吧!”
这话说的不可谓不重。
担心某些人已经沦为别人手中的棋子。
“哎真不知道将来,那些个史官官们,会如何在史书书写我们一家人。”
“咱们父子俩终究还是要走到这一步吗?”
朱棣阴沉着老脸,冲其挥了挥手,从怀中掏出一个铜制的令牌,直接冲其扔了过去,怒声道:
“将这块令牌,以最快的速度送到,应天府城防司统领手中,他知道该如何做。”
听闻这话,下方的奴婢身形徒然一顿,眼中惊骇之意滑过。
“希望伱别让我太过于失望啊!”
可见事情的紧急性,以及重要性。
听闻这话,纪纲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的,神情一肃身子不自觉得一阵颤抖,脸色瞬间狂变冷汗止不住的往外狂冒,连忙摆手无比焦急道:
锦衣卫诏狱之中。
往日空荡荡的诏狱,从昨夜开始,可谓是人满为患,每个栅栏背后都关着人。
朱高炽、朱高燧两人神色各异、拖着厚重的眼袋,缓缓从诏狱之中走了出来。
两人身后的诏狱之中,呼喊、大呼冤屈、求饶、痛哭的声音不时传来。
感受着洒落在身上的晨阳,两人皆是皱了皱眉一双大眼不由的眯了眯,脸上满是疲惫之色,双手狠狠的揉搓着两边脸庞企图缓解疲劳。
短暂的愣神之后,站在一旁的朱高燧半眯着双眸,脸上闪过一丝讥讽之意,狠狠的碎了一嘴口水,沉声道:
“呵这就是所谓文人气节、文人风骨。”
“我今天算是彻底见识到了。”
“一个个真的是犹如茅坑里的石头、又臭又硬。”
“都把证据一个个摆在他们面前,还都如同死了的鸭子般嘴硬,呼喊着冤屈。”
“也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。”
“难怪老二和那些个武将们瞧不上这些个混蛋玩意。”
“毫无任何担当,除了叫冤叫屈、抨击迫害忠良,就找不到别的话说。”
“问题是这些人真的是忠良吗?”
“哪个忠良之臣,老老实实拿朝中的俸禄,家中能够搜罗出几万、乃至数十万的银两。”
“听着他们说话,看着他们死不承认的样子。”
“一个个真是不要脸的玩意,我都替他们臊得慌。”
“老大你说是不是?”
说罢。
朱高燧一脸笑意的看向站在一旁的太子爷出声问道。
朱高炽:“。”
一时之间直接把他搞得愣在了当场,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。
饶是太子爷的脸皮够厚,听着朱高燧的讥讽之言,也不由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红。
这混蛋是故意的吧?
拿话戳的他肺气管、心窝子呢?
让他怎么回答,让他怎么说这个问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