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贾东旭这会从易中海的家里出来,随口打了个招呼道:“得庸你们两口子来了。”
“嗯,东旭做什么呢。”徐得庸淡淡一笑道。
这大杂院就是这样,低头不见抬头见,见着打声招呼,有些矛盾随着时间慢慢就淡了,当然也别的好到哪里去。
所谓点头之交!
贾东旭笑了笑道:“这不厂里要评级了吗,我向一大爷请教一些问题,争取能多评一级。”
徐得庸看了眼易中海的家道:“以一大爷的技术,这次能评上八级吧!”
贾东旭迟疑一下道:“这个我也不知道,不过我们厂里还是有一些老师傅的。”
聊了两句,贾东旭便回了家。
徐慧真道:“我们吃饭吧。”
“嗯,吃饭。”
夏日天长,天还没黑,只是上了黑影。
万家灯火生炊烟,柴米油盐又一天。
吃完饭,徐得庸要帮忙收拾碗筷,被徐慧真撵到一边,在奶奶这里她还是尽可能表现出贤妻良母的形象。
洗碗收拾桌子不是男人该干的事?
徐得庸不禁露出笑意,在小酒馆那他可没少干。
见徐得庸笑,徐慧真还暗暗白了他一眼,相交有些时日,但这货笑里的意思她还自然看的出来。
徐南氏则陪坐在小床上的小理儿玩。
一边扇着蒲扇一边笑吟吟嘴里念叨的道:“谁跟我玩,打火镰儿;火镰花儿,卖甜瓜;甜瓜苦,卖豆腐;豆腐烂,摊鸡蛋;鸡蛋鸡蛋壳壳,里边坐个格格;格格出来买菜,里面坐个奶奶;奶奶出来烧香,里面坐个姑娘;姑娘出来点灯,烧了鼻子眼睛……。”
“鼻子眼睛在那里!”说着伸手轻轻点了点小理儿的鼻子。
“咯咯咯……。”
小理儿便乐不可支的笑起来。
一直重复着玩,一老一少都乐在其中。
徐得庸也拿着一个蒲扇,在门前棚子下往竹摇椅上那一躺,看着媳妇洗碗,听着奶奶逗孩子。
嘿,竹椅摇晃,蒲扇轻摆,人生短短几十年,夫复何求?
有人叱咤风云,有人求知,有人求权,有人求财,每个人皆有所求。
很多时候,我们对年龄的恐惧,其实并不在于年龄增长所带来的苍老,而是恐惧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们仍然一无所得。
嗯,自己再求两个娃!
于是看着媳妇的腰身的臀儿臆想飞飞。
这时,何雨柱黑着一张脸,一言不发的回来。
徐得庸似笑非笑的道:“唷,柱子回来了,看起来不高兴啊!怎么了,这遇到什么事了,说出来我乐呵乐呵。”
何雨柱:“……”
瞧瞧,这时人说的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