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来吧。”陈雪茹语气透着一丝懒散道。
廖玉成搬着竹椅进来笑呵呵道:“竹椅放哪?”
陈雪茹下巴一抬道:“放那角落吧。”
徐得庸没有言语,随着放下便要离开。
伊莲娜道:“徐,你忙什么,坐下一起喝茶聊会天,我还想听听你们的‘历史智慧’。”
陈雪茹悠悠的揶揄道:“人家以后也是有妇之夫了,再和我们两个女人私下里来往,家里的母老虎可是会吃醋的。”
“母老虎?”伊莲娜诧异。
廖玉成闻言笑着道:“徐同志要结婚吗,恭喜恭喜,徐同志一表人才,不知是谁家闺女这么有福气。”
陈雪茹没好气道:“还能是谁,自然是小酒馆那位!”
“哦……。”廖玉成恍然道:“那我在这里就提前恭喜了。”
嘿,这小子和自己想法不谋而合,不像自己走了好几年的弯路,开始撞得头破血流,时至如今才发现一条更美丽的捷径!
伊莲娜这才反应过来“母老虎”是什么,不禁笑着摇摇头道:“那我们以后都是母老虎。”
徐得庸有些无奈,这娘们吃了枪药,老拿言语挤兑自己,早干什么去了?给你机会你不用呀!
见时间还早,他便坐下来。
廖玉成也“自然”的跟着坐下,接过伊莲娜手中的茶壶,给徐得庸和自己倒上茶。
徐得庸看了眼这家伙,不禁心想:“可以啊,兄嘚,姿态放的够低。怪不得剧中陈雪茹这娘们听说徐慧真结婚,感觉又被抢了先,一气之下让廖玉成立马回家离婚,和她结婚!”
这娘们“破坏”人家婚姻先不说,连结个婚都得和徐慧真争一争,带着赌气的成份,还和廖玉成在丝绸店的公私合营中有小九九,被“骗财骗色”也是活该。
喝着茶,四人随便聊着天,伊莲娜不时问他一些“超纲”的问题。
徐得庸也是嬉笑而过,但话里都给了一些极为浅显的回答。
而这回答,对于国语不好的伊莲娜差不多能听懂,听着这小洋妞频频点头觉得有道理。
陈雪茹这娘们面上不屑,但眼睛总是瞟呀瞟。
廖玉成第一次和徐得庸坐在一起聊天,感觉这家伙懂得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少,关键很多时候能说到两个娘们的点上。
幸好已经有主了,不然将是隔在他和陈雪茹之间的劲敌!
时间很快来到申时初,徐得庸起身告辞。
廖玉成也从聊天中知道这竹摇椅是徐得庸做的,便笑眯眯道:“徐同志,你这竹摇椅做的真不错,我都有些见猎心喜……。”
陈雪茹带着一丝哂笑,打断他的话道:“我和伊莲娜可是一人给了二十块,你买吗!”
廖玉成:“……”
卧槽,这玩意是金子做的啊!
两张竹椅赶上他一个月的工资了,别说二十,就是十块他都不买,五六块还可以考虑。
他脸上露出讪讪之色,不再言语。
徐得庸笑了笑没说话,这竹摇椅可是经过他细致的打磨,打算留着自己用的,上面还有雕刻,说艺术品都可以。
便宜的自然好做,将竹子开孔“简单的榫卯”在一起就好。
……
南风知我意,晚霞落黄昏。
食堂的识字班下课,众人三三两两的散去,一部分像牛爷等人,又提着鸟笼转移到隔壁小酒馆,来喂肚子里的酒虫子。
徐得庸在教本上写下进度,刘德柱抢过强子,获得擦黑板的活。
蔡全无瞪着个鱼泡眼,面无表情的过来道:“得庸,后天区领导来视察,还是你或徐经理来讲吧,我讲不好!”
这货的样子,不了解的还以为他生气呢。
徐得庸知道他的谦让,觉得自己抢了他们两人的风头,便笑着道:“这是街道的安排,也是你自己靠能力获得机会,好好把握,表现好,这小酒馆的公方经理就是你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