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厂长笑呵呵的掏出烟,让给闫解成一根,还替他把烟点着。
而且那前面好像湿的越来越厉害了。
哦,李厂长很感兴趣,他坐直身体说道:“小闫,你把情况讲讲,记住,一定不要乱造同志的谣言,说的话要负责,要讲究真凭实据。”
难道说真跟闫解成分析的那样,她妹妹秦京茹和许大茂的那个儿子就是秦淮茹的?
闫解成带过来这个信息很重要,就这一条足以把秦淮茹这颗钉子给拔掉了。
现在不行了,李厂长忙了。
闫解成来汇报秦淮茹的情况,这么紧急的事情,竟然排在后边,挤不到前面去。
闫解成连忙点头,“是的,李厂长,有重要情况,这一次证据确凿。肯定能给秦淮茹一个教训。”
他在心里暗骂:“工人师傅们都在第一线,辛苦流汗,你们这帮溜须拍马的,在这打着汇报工作的幌子,瞎耽误工夫。一天的时间不是在写材料,就是在等待汇报工作,然后就是改材料。
李厂长笑呵呵的拍了拍闫解成的肩膀,然后从沙发上站起来,背着手开始在办公室里边踱步。
女人有奶水,这证明啥呀?证明她生孩子了。秦淮茹前面请假了,大概有小半年的时间。拿着医生开的病例。
这明显不是用水弄湿的。
最后一琢磨,估计是秦淮茹老是去后边院里,她妹妹秦京茹那屋里照看她新生那个儿子的原因。
关键是怎么坐实她生孩子这件事儿,即使是查不到孩子也无关紧要,只要把这个名声给坐实了,秦淮茹就在轧钢厂待不下去。
这个人也不简单呀,有点小心思。秦淮茹这稍不注意露点马脚,就让他给分析出来了。虽然稍微显得龌龊了一点,但是效果好呀。
刘海中废了,许大茂跑了,李厂长发现手头没有人替他干活。
李厂长等到吸了半根烟,笑着问闫解成:“小闫这么着急的找过来,是不是有什么情况要汇报呀?”
闫解成心里那叫一个感动,生出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那种心情。
他在这儿说人家,浑然忘了他自己现在正准备等着干什么?不也是汇报工作吗?
可是在那之前还有在那之后,谁见过秦淮茹生过病了?
再看看现在。哎哟,味儿又重了,好像湿的又厉害了。
李厂长办公室现在热闹得很,基本上时时刻刻没断过人。跟大半年之前是截然不同的局面。
来汇报工作的,汇报思想的人络绎不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