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被厂领导找过去谈话的时候,整个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他没想到一次情绪失控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,现在厂里要把他开除,而且派出所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。
刚刚,他还是光荣的工人阶级,转眼之间就有可能什么失去一切,变成阶下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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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说弄成这样?”
可惜,俄国的专家,华夏的专家都看了,一直没有太大的进展。所以,在这个时候,大家才真正认识到拼到最后拼的竟然是健康和身体。
这一下厂办秘书更郁闷了。这一回是给机会让说台词儿了,但是不按套路出牌,不是他计划好的,现编词儿他无话可说呀。
只不过是那么不明不白的说漏了一点嘴,竟然都被这家伙给传得满城风雨。
孙成梁现在后悔极了。
所以他渐渐也失去了信心,但是西医绕了一圈,效果也不怎么样,反而更伤身体的根本。
他对司机说:“你给我找几个懂西洋乐的,我要组个乐队。”
而这一切就是因为听了几句闲言碎语。当然也可以说都是因为刘兰。
又一次,她还是没能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,看来还是要不得不低头。
还好易中海,毕竟只是无意中含糊不清的说了点儿信息,所以牵扯不太大,只是厂领导让他多注意言行举止。
“对,一盒9瓶,跟原来一样。”
可是他这个徒弟,包括另外几个参与打架的工人,尤其是孙成梁问题可就大了。
“李厂长很看重你,特别嘱咐我务必要做通你的思想工作,还是要回轧钢厂里做更大的贡献。”
凌力皱了眉,点了点头。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:“先这样吧,稳定一段时间。我现在是下不了决心,就怕万一动作太猛了,把这个药给断了。真想把那个老太婆……”
屋里的音乐传来了嘶吼声。凌力的心情也很压抑,也想这样放纵的让自己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喊大叫。
现在的眉骨上的伤口已经包扎了,脸上的血也擦洗干净了,但是整个人彻底颓废了。
这么多年,也就是靠着它,才能维持病情没有继续恶化,才能维持住基本的影响力。
他的徒弟指认完易中海,还想哀求他的师傅伸把手,救救他。
最关键的是,他看见跟刘兰走在一块的,竟然是轧钢厂厂办的秘书。
厂办秘书带着刘兰的条件回去找李厂长,刘兰从会议室里出来以后,整个人都快虚脱了。
……
就在这个时候,他的司机在门外敲门。
现在司机觉得凌力可能最近压力比较大,思路有点混乱,怎么突然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呢?听听音乐唱唱戏,有时候上舞台上表演表演歌剧,跳跳交谊舞,这都很正常。怎么非要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,跟唱片上那几个外国人学?
可是他可没有什么建议权,只有执行权,既然被要求去找懂西洋乐的人,他就要兢兢业业的把事情办好,至于怎么玩儿,那是凌力自己的事情。
易中海连理都没理,他发誓以后再也不收徒弟了。
比如现在刘兰就很清楚的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到底是怎么成了今天莫名其妙的场面?
而且保卫科那边刚刚审讯出来的,结果现在全厂基本上都知道了。
他现在心里很难受,要是只有他一个人的话,无论如何都无所谓。可是家里边还有老娘和几个未成年的兄弟姐妹。
“什么?”满肚子词儿,打了一夜的底稿,结果一点也没用上。让本来应该很高兴的厂办秘书这一会儿心里郁闷极了。
惊才绝艳的人是很耀眼,但是如流星一般划过,生命消失了就什么也没有了。所以想要保持影响力,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活得够久够健康。
可是只是这样不够呀,还需要更健康更有活力,才能有足够的力量掌控更多。不然的话,谁会守着一个病殃殃的人去赌上前程啊?
他本来死活不承认这事儿跟他有任何关系。可是当他那个徒弟站出来指认的时候,他简直是无语了。
今天她去找孙成梁,想互相商量一下,可是很明显,那家伙还在生气,根本不愿意见她,所以她只能自己拿主意了,而且她准备一旦李厂长那边有肯定的消息,她还要去见孙成梁。
这一次无论面对什么情况,付出多大的代价,她都不会再放弃,一定要把该属于她的东西抓在手里,至于李厂长那边该怎么应对,走一步算一步,总会有办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