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武帝随即在河西走廊设置了酒泉、武威、张披、敦煌四郡,其四郡沿着祁连山脉依次排开,均位于河西走廊的交通要道。
汉朝直接将其的统治势为深入到羌人的主要聚居区域内,以便能够时刻监视羌人的动向,以防羌胡勾结寇边,更是打断了匈奴的右边臂膀,打通了西域通道,直接扭转了对匈奴的不利局面。
西汉朝廷在河西地区统治的确立,对匈奴贵族以及羌族豪强而言是个巨大的损失和打击,所以两者之间一直暗中互通消息,伺机联合反叛。
但是,汉朝太强大了,他们一直没有机会,可南越战争,让他们似乎看到了机会。
“再令,封公孙贺为浮沮将军,率领骑兵一万五千人,从五原郡出击匈奴。”
值得一提的是,公孙贺总是算是汉武帝的姐夫,但他的南奅侯没有了,因为酎金失侯,好家伙,汉武帝的黑色公平相当厉害,除了他自己,谁都能弄,姐夫也弄,要不是看着卫青病重,又献上部分家产,他说不定也弄。
这一次,汉武帝明显是给他机会呀,这要是立功了,爵位又回来了。
“诺!”
……
这边,远在在西蜀的刘瀚也得到了消息,本来还为滇国和夜郎国识趣而高兴的他,脸色一下子也夸了下来。
“匈奴和羌族这是趁火打劫呀,陛下又派兵十万,甚至一万五千骑兵,国库吃得消吗?”
舒雨竹叹气道:“吃不消又能怎么办,这南越是必然要打的。”
“你真不知道这次详细情况,怎么后世你就不看看这一场战争?搞得我都没有多少参考了。”
舒雨竹白了他一眼,风情万种,“我又不是神,啥都知道,我对战争是排斥的,除了出名的战争,其他的不是那么清楚,也不想看,结果我倒是知道,用一年就平定南越了,很顺利,安心,汉武帝对外战争基本没有多少是输的。”
“要一年?”
“不然你以为?这里不是西北,不是大漠,不是草原,全是山路,高原、山地、丘陵和盆地,崎岖无比,还有河流纵横,行军都是大麻烦,不然早就打下来了。”
“也是,我这一万骑兵白带了,既然羌族敢反派,那便打,我立刻上书,将这一万骑兵派去北上,交给李息将军指挥,并且让李敢辅助他。”
刘瀚感觉打南越问题不大,这骑兵也没有多少用,南方水路多,山路崎岖,骑兵优势反而很小。
这一下,刘瀚手中只有三万人了,幸亏还也夜郎国的3500人,聊胜于无吧。
一路进军都很顺利到达,可快到达且兰国的时候,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。
“报告,将军,且兰国君那厦反了,杀了使者和犍为太守,占据都匀。”
“什么?”刘瀚无语,我都没有怎么着伱,你就反了?你这一个小国,兵力怕有五千就不错了,没有看见滇国和夜郎国都乖乖趴下吗?你还要来造次,是老寿星吃砒霜,嫌弃死得太慢了?
《华阳国志南中志》记载:“汉且兰国邑,在今贵州黄平县西之老黄平,系贵州东部最大之湖迹平原,农业发展在黔东地区为最早,故秦汉时已能建成且兰王。”
它地处云贵高原苗岭中心腹地的黄平县,境内山脉绵延纵横,叠嶂起伏,峡谷幽深,江河密布。而中部旧州盆地地势开阔平坦,有着一展无垠的万亩大坝,是舞阳河四源江水汇聚地,这里气候温和,雨量充沛,土壤沃饶。
也许是过得太安逸了,没有多少威胁,搞得且兰国君那厦有些狂妄自大了,以为老子天下第一,便反了。
“来人,让伏波将军路博德和浞野侯赵破奴带兵全部回转,会师都匀,灭且兰,诛杀国君那厦,把他的头颅高悬,告诉西南诸夷,敢反叛者,杀无赦,投降顺从大汉,平安无忧,我大汉不是随意诛灭、攻伐他国的。”
这一下,刘瀚是真生气了,要是不快速灭了且兰,其他的邛国、莋国,夜郎国、头兰国、滇国有学样,都以为老子了不起,继续夜郎自大,然后头脑发热,反叛起来,这仗可有的打了。
可让刘瀚生气的还不止这些,他兵还没有到都匀,且兰国附近的头兰国又蠢蠢欲动,更有消息传过来,说夜郎国君褚师永元开始阳奉阴违。
这好不算完,本来东越王馀善此前向汉武帝上书请战,并派兵8000人协助楼船将军杨仆和义阳侯卫山进攻南越国,但东越王馀善的军队行至揭阳时,便借口遇上风浪而不再前进,还暗中派使者向南越国报信。
“他这是遇到屁的风浪,想隔岸观火,说不定还想咬大汉一口,老子这一次,顺便把你东越国也灭了。”
刘瀚很生气,这明明形势一片大好,转眼之间,西北羌族和北边匈奴联合进犯,西南诸国,且兰国直接反叛,其他的几个国家雀雀欲试,连东越国也开始不甘心了。
他这里头疼不已,另一边南越自然高兴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