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氏这会儿也不敢表现出愤愤的样子了,见元妙仪听完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,她便有些讪讪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。
柳殊棠这会儿已经有些心慌,不由自主地扣紧了藏在袖中的手指。
她听见元妙仪惯常不紧不慢的声音在室中响起:“大致出了什么事,孙女已经听来通传的嬷嬷说过了,当时便急着要赶过来,只是。”
元妙仪的声音顿了顿,语气沉了沉道:“只是二门上突然有人来报,说是平阳小侯爷的属下有事求见。当时府中的主子都在正厅,又听说是急事,孙女便斗胆在小花厅中请人一见。”
说到这里时,元妙仪看了柳殊棠一眼:“这不问还不打紧,一问倒和今日这些事还有些关联。只是此事事关重大,还是等父亲前来,孙女才好开口。”
事发之前,太夫人已经令人速速去请元弗唯回府了。元妙仪算着时间,便是她父亲用两条腿走来,此时也应该到了。
太夫人有些疑惑,不知平阳小侯爷和她家內宅的事能有什么关系。但她知道元妙仪向来不是无的放矢之人,便揣着疑惑让人再去看看侯爷到了没。
去的人刚出內宅的门,便见元弗唯步履匆匆地走了过来,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太夫人派去的人当着元弗唯那些同僚的面,总不好说,您的妾室怀疑您的另一个妾室通奸吧,只好说家中出了急事。
元弗唯进内室的时候,除了太夫人外都站了起来行礼道:“见过父亲/侯爷。”
元弗唯随意地摆了摆手,便赶忙上前将柳殊棠扶了起来道:“你还大着肚子,怎么不躺在床上好好歇着。”
说罢,眼睛还怀疑地扫过了元妙仪和太夫人。
元妙仪只当他眼睛抽筋了,面上并无异样。
而太夫人则被他这一眼看得心头火起,知子莫若母,她知道元弗唯此时定然是怀疑她看柳殊棠不顺眼,故意折腾他的心肝宝贝呢。
太夫人这会儿也不用秦姨娘复述了,直接了当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。
她话音刚落,元弗唯便果断地接口道:“此事绝无可能,棠儿终日呆在后宅之中,从未见过外男,何况日子也能对得上。”
说完便冷脸看了秦氏一眼:“此事事关元家后嗣,母亲还是莫要听有心之人信口胡言为好。何况那个什么林大师,不过是神棍一个,他的话,毫无可信之处。”
秦氏见元弗唯冷冷扫过来的眼神,忍不住低下头,咬了咬唇,可眼神也越发冷了起来。
她知道今日若是不能将柳殊棠的罪名坐实,只怕侯爷从此以后便会厌恶了她,她在这內宅更无落脚之处了。
而太夫人原本对此事也是心有疑惑,只是她瞧见元弗唯那上不了台面的样子便有些上火。
看他维护柳殊棠的那个样子,又不禁想起多年前她让元弗唯将柳殊棠处理掉,结果他偷偷把人藏起来不说,还为了她和自己顶嘴的事,心中更是不满。
于是她硬着声对元妙仪说道:“看来侯爷是觉得我老婆子故意为难你的爱妾了,妙仪,你父亲也来了,你有什么话尽可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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