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继续说道:“我弟弟蛋蛋出去之前大家也知道,基本上不跟贾家几个小的来往。他出去的时候,小当你才几岁?我弟弟就算想谈什么,会找你么?他这么多年没回过家,写信部队里基本上也有记录可查。
那么,你今天上我何家门搞这么一出,你知道是什么事情么?”
何雨柱顿了一下,对着任玄说道:“妹夫,去所里一趟,就说这边有人破坏君婚,直接让老夏过来抓人。”
这话一出,院里邻居们又喧嚣了起来。
何雨柱看了贾家一眼,对着院里邻居笑道:“大家没听过这个事吧。教大家一个乖,敢破坏在职君人婚姻的,直接抓,两年以上。谁求情都没用。”
任玄在何雨柱说话的时候,就迈步往外走去。小当听到这个,直接瘫软在了地上。贾家婆媳听到事情闹这么大,可在屋子呆不住了。
秦淮茹立马开门悲声说道:“何厂长不要。”
刚才何雨柱面对小当的时候,说话还是和气。
现在看到秦淮茹出来了,何雨柱的怒火也就可以发了。
何雨柱走向秦淮茹直接一个嘴巴抽了过去,力气很大,直接把秦淮茹抽的摔倒在一边。
何雨柱骂道:“这一巴掌是抽你闺女刚才在我家闹事,你们婆媳躲在里面看热闹?怎么着?不管把我家闹成什么样,只要不影响你家,伱就装不知道呗?现在听到我要找所里,知道出来了?你说这一巴掌你挨的冤不冤?”
贾张氏本来要跟着出来的,只是何雨柱抽了秦淮茹一巴掌,她就被吓得缩了进去。虽然不至于像许大茂揍她那天那样钻被窝,但也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吭一声。
秦淮茹听到何雨柱说的这些,知道今天这个亏怎么着都得认了。两家靠这么近,要说小当在何家闹事她没听见。那就是把院里邻居当傻子看了。
就是院里邻居,本来被何雨柱一巴掌吓了一跳,但听到何雨柱这番话有理有节,的确是这么个道理。全都朝着贾家指指点点了起来。
秦淮茹哭道:“是我家的错,是我的错,我刚才也不知道小当为什么要去你家。等知道了,又被吓住了,一时没敢出来。何厂长,你大人有大量,就放了我们孤儿寡母吧!”
何雨柱冷笑道:“我要不放过今天这个事,我就是小人呗?天底哪有这样的道理?你家害人,就因为你家男人死了两个,我们大家伙儿就得原谅你家?不然就是小气?你要这么说,我还真不能放过你们贾家。任玄,去所里,就说贾当是主犯,贾张氏秦淮茹是主使,这一家人还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思呢!把咱家蛋蛋的“步队“编号报给所里,就说怀疑是敌特。不然怎么会这么巧?”
这话一出,别说院里邻居,就是何家几个人也被镇住了。刚才还两年呢,现在就去直接花生米了。
任玄都被吓得顿了一下,扭头看向何雨柱,见何雨柱朝他使了个眼神,心下了然,知道何雨柱这是演戏,便配合着往外走去。
秦淮茹这下是真急了,她也在院子听说过,何家蛋蛋进的是保密“步队”,所以才这么多年都不回来。
如今见何雨柱无端的给她扣上了一个敌特的名声,这玩意真要所里来人,解释清楚了,她的工作也没办法保住了。
于是秦淮茹也顾不得装可怜,连忙喊道:“不要。”
喊完就冲向小当,对着还在地上抽泣的小当,直接大嘴巴子抽了起来。
秦淮茹边抽边骂道:“你这个畜牲,你赶快说啊!你难道想把咱家全部害死不成?你给老娘说,你这几天发什么花痴?为什么要找上何家?你这个畜牲,你给老娘说。”
贾张氏听到何雨柱要把贾家全家送进去,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藏了。连忙冲出来说道:“何厂长,这个事不关我们贾家事。这杂种她姓易不姓贾,是当年易中海勾搭秦淮茹这贱货生的。你要抓,抓她们娘俩,对了还有一个槐花,也是姓易,跟我们贾家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这话一出,全场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