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玩意刘岚也不清楚真假,但提醒一下肯定是必要的。
如果按照刘石头在轧钢厂的年头,以及这么些年的收入开销来说,刘石头家里应该存了小千块钱。
毕竟刘石头是厨子,吃喝都花不了什么钱。再加上偶尔出去接点私活,总归能存一点的。
这笔钱如果在刘家村,只要不赌不嫖,加上正常挣工分,也能生活的很好。
刘石头经过这段时间的事,虽然没认为自己做错了,但也是留了个心眼。
在问王燕要钱之前,已经借着搬家的机会,把东西好好搜了一下。
钱粮存折是搜到了一些,加起来不超过两百,这还是算上轧钢厂对他的补贴。
虽然刘石头也记不清自己这些年交给王燕多少,但肯定不止两百就是了。
虽然刘石头也知道王燕贴补娘家,但也就以为是每个月几块几块那种。
从来没有想过王燕贴补娘家丧心病狂成这样。
刘石头也不再问,只是如同梦游般,一巴掌一巴掌的抽了起来。
刘石头边抽边喊着“钱,我的钱呢?”
·····
这样的悲剧,或者说闹剧,不止发生在刘石头一家。
但这些与何雨柱又有什么关系呢?
今年的轧钢厂除了清退一些闲杂人员外,也是有一些位置产生了变化。
最典型的就是屁股还没捂热的夏所长,又被调离了保卫科。
何雨柱直到现在才知道,夏所长本来是要调到市里的。但为了胡鸭子的事,特意跟上面要求,先进了轧钢厂。
如今扫清了首尾,自然还得继续他自己的路。
何雨柱并没有去送他。
他虽然敬佩这样的疯子,但却是并不喜欢。
关键还是跟夏所长这样的人当朋友太危险了,何雨柱不想冒险。
夏所长调走了,路科长自然也要调走,等到路科长穿着一身制服出现在何雨柱面前时,何雨柱摸着下巴,前前后后的扫视着。
何雨柱突然的说道:“我感觉这身衣服应该我穿才好。”
路科长没好气的翻着白眼说道:“换换。”
何雨柱并没有接他的话,而是继续问道:“是不是去年查胡鸭子那个事时,你就知道要调去保卫科了?”
“伱怎么知道的?”路科长狐疑的问道。
“废话,当时那个夏所长查事的时候,你天天在保卫科陪同。说是为了老朋友的安全,可现在你这样…”何雨柱指着路科长一身制服又是说道:“要是还猜不出来,我就真傻了。”
路科长闻言,笑得很嘚瑟,说道:“我就说你能猜出来的,老夏这下欠我一顿酒。”
见何雨柱不明白,路科长干脆跟他解释了起来,路科长说道:“当年老夏让我去当大车司机时,曾经答应过我。不管如何,他都会替我查出我姐姐家那个事情。后来事情是你查出来的,他就欠我一次。去年,上面要我去保卫科,追查胡鸭子那个事的后续,我就让老夏把欠我的那一次给补了回来。”
何雨柱闻言,捧腹大笑,说道:“原来是这样啊,你真会偷懒。”
路科长闻言摇摇头,把头歪了过来,拨开耳朵边上的头发说道:“我也没办法,里面一颗菠萝残片,卡在骨头上了。稍微一动脑子就头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