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想了想说道:“我年初二晚上空手去了李副厂长家,他送我到楼下。今天你也看到了,门口都没出。再有,说句路哥你不生气的话。去年的钱中达,也是一个原因。”
路科长听何雨柱说完,这才收起了讥讽,真诚的笑了起来。
路科长说道:“你能这么想,我就放心了。本来我还想着,你要没心思的话,我去求求老领导,还是拉你去保卫科的。”
“啊?不是,路哥,你得带着我啊!”何雨柱急了起来。
“滚蛋,你儿子跟我撒娇差不多。柱子,商量个事,让你家老二给我当干儿子啊!”路科长笑道。
何雨柱听到这个,心情可不好了。立马怼道:“要收就收两个,收一个另一个不收,你不是给我制造家庭矛盾么。”
“你家老大太稳,跟个小大人似的,以后肯定有出息。我就喜欢老二身上那股皮劲。”路科长当真了,跟何雨柱解释了起来。
何雨柱也不想解释自家老大的焉坏。自家老大就有这个本事,在别人面前一副人畜无害的状态,但实际上并不比老二乖到哪去。
所以像路科长这帮熟人,都以为老大多善良的样子。
哪怕附近有孩子的人家,孩子被老大欺负了,反而还要揍自家的儿子一顿。说何家老大不会无缘无故的欺负人。
就包括何雨柱夫妇,老二是三天两头挨揍,而老大是一年到头难得打上一回。
连何雨柱有时候都怀疑,自家老大脑子里,是不是装着什么成年老阴逼的灵魂。
但一到晚上,看着老大老二光着屁股打闹的场景,何雨柱又把自己的怀疑,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自家儿子就是聪明,其他管他呢?………
而在港岛这边,对于此时的娄小娥来说,也是比较懵的。
当时她就是见阿迈瑞卡傻叉同志有肉有面,而她正需要这个来给李副厂长送礼。
傻叉同志那么大的量,人家那时又急着脱手,不愿零卖了。
而当时的娄小娥身边并没有一口吃下那个仓储的能力。
娄小娥自然会想着既不担风险,又不花大代价把这笔生意做成功。
于是娄小娥把手上所有的底牌拿了出来,两个女人设计了半天,这才设计了以货易货这条路。
在她来说,这个就是一次性的交易。
从来没有想过,这个事情还有后续。
甚至在当时事情谈成时,她看着傻叉同志孤投一掷的神色,娄小娥还是有些愧疚的。
做生意一向是做熟不做生,后世那种隔行取利,在这个年头基本上是不存在的。
所以说忽悠一个做米面肉类供应的生意人,让对方去做扳手生意,这在娄小娥来说,是有些不道德的事情。
傻叉同志要实在破产了,米面肉类还可以吃,扳手能让对方干嘛?打水漂么?
却没想,只是刚过了个年,估计货都才到那边没几天。傻叉同志再次订货的电报就发到了她的手里。
从傻叉同志发电报给娄小娥,而不是发给某社下面那个皮包公司,就知道当初傻叉同志对这笔生意也是心里没底,不然也不至于连皮包公司的联系方式都不留一个。
当然也有可能是某社这个皮包公司做完这次生意后,就神奇的破产了。傻叉同志找不到供货商,所以才找到了娄小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