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等肉到了,想吃现成的人可不少。
首先上面不发话,谁都不敢搞这个事情。
这事可以办的地方也就在这里,跟李副厂长想的办法差不多。
这个事在娄小娥离去前,两人商量了很久。
也就是对方没钱,又有新市场开发,那么拿货换货也就说的通了。
但明显现在的李副厂长更自在一些,跟娄半城的交流,也是有来有往,谈笑风生。
士农工商,古有四民。
这玩意念了几千年,位置有上有下,但都是存在的。
套筒扳手的代理权这块,本来就是薄利。
都得是李副厂长去跑的事了。
这种事,李副厂长就是有这样那样的关系,也只能说试试,不敢保证。
而港岛的物价并不比内地便宜。
李厂长您也知道,我们娄家在那边并不做这类市场。
这方面不光娄半城懂,李副厂长也是懂。
比如他让李副厂长在这个年月给大家准备点年货,你敢说这个不对?
只要李副厂长敢推辞,那么就是李副厂长态度不正工作不力的问题。
也不是别人,就是才去港岛的娄小娥。
虽然这功劳不是他的,但只要李副厂长在中间沾沾手,上面的人自然而然的就会记住他的功劳。
李副厂长现在还顾不到娄家为何帮他,对他想求什么,不外乎就是利益的交换而已。
接下来就没有娄家什么事了。
就在这个时候,有人对着李副厂长伸出了援手。
在娄半城看来,如果直白的提出要帮李副厂长,说不定会适得其反。
不然就是吃相太难看了。
因为现在的我们,大方面来说,缺外汇多过于缺粮食缺肉的事情。
李副厂长就怕娄家为了帮他,提前把明年的采购份额给用了,那样对于李副厂长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。
因为这个事如果往好的方面发展,到时候李主任保一手,可以让娄半城夫妇安全的走。
这就不是轧钢厂一万人的事情了。
娄半城浅饮一口,然后才说道:“据小女那边的意思,这次也是偶然。认识那边的一个农场主拉来了这批肉类销售。
要是发出去,肯定要让利给别人。
这是阳谋,原本像是到了杨厂长他们这个位置,是不会用这种手段的。
就是李副厂长的老丈人,这方面也不能明摆着拉偏架。
世界上的事,说的多玄妙,其实就是人的问题。
拉去了不可说的地方,据说那地方全是沙子。
而船上的这批肉,除了轧钢厂跟套筒扳手厂的份额,就全部填充去了供销社。
为了什么,谁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