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脆一口咬在何雨柱肩膀上,呜呜呜的哭了起来。
何雨柱被于莉这么一说也是一身冷汗,特么的,这个胡鸭子可真狠啊。
三扒拉,两扒拉,于莉终于转过头来了一句“烦人。”
何雨柱面露委屈,忍气吞声的说道:“刚才在门口被狗咬了。”
“嗯,伱什么意思?谁是狗?”于莉柳眉倒竖,闹腾了起来。
何雨柱忍着疼,挥挥手把两个趴在门口偷看的熊孩子赶的远远的。
许大茂自然是懂这个道理的,外加他这个是很不好意思说的病。于是就熬到了晚上,这才走进易家,开口问易家借药罐。
关键何雨柱这次是真委屈啊,这次真不是他自己找上去的。
那么他的老实就擒,认罪伏法,这些也是一种伪装了。就是为了迷惑夏所长他们,然后狠狠的搞一下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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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大茂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,他发现他不吃香了。
所以许大茂虽然一直知道易中海这个人品行不咋地,但也没有怎么显露在面子上。
于莉背过身,装作生气的模样。
也别说这年头,就是后世对于这个方面,也是没有太好的治疗方法。
但媳妇怕了,媳妇担心,这种情况下咬你一口,你有什么意见?
是的,何雨柱不敢有意见。
这事是他自己说的,又不是别人造谣造出来的。
但不能忍受又如何?
如果只是所里的那些同志干这种事,是凶是吉还真的说不准。
等何雨柱所有的事情都许诺完了,于莉才像发现新大陆似的,发现了何雨柱肩膀上的牙印,于莉故作惊讶的问道:“柱子哥,你肩膀怎么回事?”
全程我除了帮他喊了几个人,其他什么事都没掺和。”
这才伸手轻抚着于莉的头发,轻声安慰着。
毕竟已经承平日久了,这方面的警惕心理少了点。
但这种话,于莉愿意听,何雨柱就得说,带不带脑子那都是以后的事情。
然后往何雨柱怀里一靠,就当刚才那个发疯的人不是她一样。
这个肯定是做不到的,倒不是何雨柱多在乎夏所长,关键人家是谁?真说一句要见自己,何雨柱得屁颠屁颠的跑过去。
不外乎就是下次不会去了类似话语。
何雨柱还能咋滴?伸手扒拉呗。
何雨柱没打过许大茂,自然也就没有了易中海的拉偏架。
于是,许大茂终于鼓足了勇气,走进了医院。
就连宣传科里那些玩意,现在也是当面喊他许放映员,背后喊他“许公公”。
易中海犹豫了一会,这才迟疑的说道:“大茂啊,大爷也是看着你长大的。问你个事,你可千万别生气。”
许大茂心里有数了,自嘲的笑道:“大爷,您是想问这个吧?”
许大茂晃了晃手里拎着的药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