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莉闷声闷气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闫埠贵感觉很委屈。
本来这回闫埠贵应该在工资上再加五万的,这次自然作罢。
本来这几年闫埠贵的努力,领导们都看在眼里。在提级别的事上,校长等一直记得他的名字。
说白了,就是有人不想我们日子过好,到处造谣,引发的挤兑混乱。
于莉懵了,她还真没听到她爸回来说过什么。
其中一尾三斤多的红尾鲤鱼,直接让边上一个家庭不错的钓友花一万五(一块五)买走了。
闫埠贵就这样被误伤了。
所以说,影响肯定是有,惶恐肯定是有。就连于莉都慌了神,拿着自己的几十万私房钱,找到何雨柱,问他要不要把手里的钱换成东西。
不过贾家做的比较早,买粮食什么的,也是直接去老家收。再者,以贾家的家底,吃了这月想下月,也没什么余钱采购多少。
连去买香烟,都被告知常抽的几种牌子卖完了,何况其他。
本来闫埠贵是去打散酒的,总归带着点担心,又总是每天要喝的东西,于是多打了一点,小十斤的样子。
何雨柱把姑娘搂在怀里,劝慰道:“你想想我们现在的日子,是不是比以前过的好了?”
当学校领导把闫埠贵喊去谈话的时候,闫埠贵是懵的。
只是这种事,谁会听你解释?
也没办法,那个年头,还远远没有达到物资丰富的时候。就像酱油等物资,你一家打十斤,说不定这个月就有四五户人家没酱油烧菜。
本来还有点烦恼的何雨柱不由被小媳妇逗乐了起来,何雨柱笑道:“看来伱的小金库存了不少啊?”
而闫埠贵还是拿着二十七万五(27。5),被那些新老师带着探究的眼光盯着看,闫埠贵面容上的羞臊,那是相当跌份的。
干脆直接请了半天假,跑去砸冰洞也算钓鱼散心。却没想到今天手气还真的不错,一下子各种杂鱼钓了七八斤。
到后来,随着生产的正常进行,居民生活的恢复,这才慢慢回归到正常坚挺水平。
当初招闫埠贵进来的老校长,拍着闫埠贵的肩膀苦笑道:“小闫啊小闫,你啊,还真是倒霉。不过也幸好,前两年转正了。这次我可听区里的朋友说,因为这个事,开除了好几个临时工。”
要么就是何家这样,不好做这些事情。没办法,欲戴王冠,必承其重。
何家父子,虽然没戴王冠,但也算是街面上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一开始还是说的温温柔柔,后来见没什么效果。直接放了大招,逮到一个直接通知单位。
虽然看着别人家买这个,买那个,心里也发慌,最主要是家里几个女的发慌。
辟谣的却不是不发行新票子,而是不会贬值。
这反倒是让贾家躲过了一劫。贾家没钱不是贾张氏没钱,她还有几百万的老贾卖命钱没动呢。但让贾张氏拿钱出来贴补家用,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随之而来的,还有区里下发的一份文件,并不是红头的,文件里给闫埠贵这种行为直接定了性,言辞很是激烈。
姑娘羞红了脸,使劲的往何雨柱怀里钻。
贾张氏是被街道办重点警告的,也没别的,就是让她管住自己的嘴。要是再传谣言,就直接把她赶回农村。
于莉一听就火了起来,伸手隔着衣服揪住了何雨柱腰间软肉,恼羞成怒道:“你知道还不告诉我,我掐死你。”
打打闹闹,自然又演变成卿卿我我。
小情侣之间的生活,就是如此朴实无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