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陪着路师傅发了一会愁,留着吃饭,不肯,也就把路师傅送出了门外。
回来时,钱大爷拦住何雨柱问道:“柱子,我看刚才那个小路,满头心思呢。”
何雨柱又把事情给钱大爷说了一遍,钱大爷也是叹息着好人不长命这些说法。又看向后院老甘家方向说道:“这下老甘可算是有了帮手了,不用再是一个人追查这些事了。不过,这事,真不好查。”
隔了多少年的事情,哪里那么容易。
像路师傅算是专业人士了,查了那么多当年的街坊邻居什么的。
也是问不出什么消息,都说他姐平时待人温和,做生意也没跟人红过脸什么的。
何雨柱突然问道:“钱大爷,你说当年那个事,是因为钱还是别的什么?”
钱大爷想了一会,也是摇头,干脆拉着何雨柱到了甘家。
敲门而进,甘大爷正抹着眼泪呢,可见刚才又难过了一阵。
见钱大爷跟何雨柱进来,甘大爷沙哑着声音说道:“老钱,柱子,伱们来了。”
钱大爷被何雨柱扶着走到老甘身边,拍拍甘大爷肩膀道:“我听我家中达说过,说刚才那个小路是有本事的。老甘啊,说不定当年的事,还真有希望查出来。”
老甘也叹气道:“但愿吧!”
这时厨房的甘大妈,也端着泡好的茶水走了过来。何雨柱连忙站起,双手接过,先递了一杯放在钱大爷面前。又接过一杯,下意识的闻了一下。
何雨柱把自己的揣测,跟甘大爷询问了出来。
甘大爷想了一会说道:“当年我听到这个事,赶到茶铺时,黑脚巡已经把那围住了。
说是入室抢劫,可我听当时一个相熟的保长说,里面的大钱都没动,都被黑脚巡们瓜分了。
也就有些日用的零钱丢的到处都是。但要是说别的,我弟弟弟妹,在那条街面上也没得罪过任何人。”
见俩人是①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大概知道俩人怀疑的方向不好说出来,自然知道是什么。
甘大爷说道:“我也怀疑过,是不是情杀什么的,毕竟当初两个人都还年轻。
可我弟弟那个人,从小就不爱说话,不然也不至于入赘。
而听街坊们说,我那弟妹虽然抛头露面经营着茶店,可也是正正经经的做生意,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说法。
再说,我弟妹那时都七八个月的大肚子了。也不会有这方面的事情啊!
我刚才也把我知道的这些告诉了小路,希望他能查出来吧!”
钱大爷与何雨柱又劝慰了一阵,自然是告别而出,各回各家。
这种事情,要是距离远了,肯定是当个八卦听。
但发生在身边,又是熟悉的人,总归想探究一下。
吃饭时看着何雨柱一副神游太虚的样子,何大清忍不住的敲了何雨柱一筷子。
何大清问道:“一脑门子官司,吃饭都不能专心一点,你想啥呢?”
何雨柱就把今天路师傅与甘师傅认亲的事,说了一遍。
又把当年那事情,没头没尾不好查的事也说了一遍。
何雨柱说道:“那个路师傅跟甘师傅都没头没脑呢,又不是因为钱,又不是男女情杀,你说这是因为啥?”
“也许杀错了人呢?”何大清无所谓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