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啧两声。
“看看你这尖酸刻薄的样子,我是男人都不会搭理你……”
以前顾德音为了讨好她,都会打落牙齿和血吞任她奚落。
如今,她还给她这个脸,都对不起自己重生一回。
“不问自取即为盗。”
徐惠珠顿时气得跳脚,“顾德音,你说谁偷了?”
顾德音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“谁应不就是谁了。”
“顾德音,你好大的胆子,你敢骂我是小偷,我这就去告诉娘和二哥去。”
徐惠珠转身就要往外走。
顾德音才不会拉住她,“尽管去。”
本想拿捏顾德音的徐惠珠这下子骑虎难下,惟有冷哼一声抬脚就走。
等她把娘和二哥请来,看他们不好好地治顾德音的罪。
敢得罪小姑子,就得有被搓磨的觉悟。
经过畏缩的徐惠玲身边的时候,她怒喝一声,“你还不走?”
徐惠玲瑟缩地看了眼顾德音,见她没有出声挽留她,心里不禁满是失望。
这次从嫡姐的外祖家回来后,只一照面,她就发现二嫂似乎变了。
可这变是好还是坏,一时间,她还分辩不出来。
“你走不走?”
徐惠珠心里有气,伸手直接狠狠地掐了一把庶妹。
这贱婢居然敢不听她的话,作反了她?
徐惠玲被掐得暗哼一声,这下子不敢犹豫,抬脚立即跟上徐惠珠的步伐。
嫡姐性子残暴,她若是敢怠慢,那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。
顾德音只是冷眼看着这对姐妹走远,换做以前,她肯定早就为徐惠玲出头了。
毕竟这样明止张胆地被欺负,她实在看不过去。
可如今,一想到上辈子柳若荷说,她的浩哥儿在水中垂死挣扎时,徐惠玲就躲在暗处看。
她心中对她的那点怜悯与疼惜,瞬间化做灰飞烟灭。
对一条狗好,它还会给你摇下尾巴。
这辈子,她是不会再为徐惠玲出头了,更不会为她费尽心思觅良人。
一个庶女,命如纸薄,心却如天高。
她还记得,徐惠玲私底下抱怨,她给她挑的夫婿出身低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