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谦。”
谢锦云的声音在他耳畔回响起。
宋谦眸光呆滞的看了看谢锦云。
谢锦云说:“本宫抱着你的牌位嫁入永宁侯府时,的确抱着好好侍奉孝敬你的祖母,打理侯府家业,守寡一生的准备,如今看看你这般模样,本宫倒觉得你还不如真死在外面的好,或者,你跟她带着你们的孩子一辈子都别出现在本宫眼前,可惜你太贪心,既想要子嗣和心爱之人在一起,又想要名利富贵样样占据,你一次那么好运,不会次次运气都那么好。”
“锦儿……”宋谦的心像被刀子剜了一个大血口,疼到不能呼吸。
他并非因为错失了谢锦云而后悔难过,他只是后悔上一次死在逃生后还听信他们的话回到燕京,自投罗网。
“西平王在凉州的时候说要帮我洗脱逃兵罪名也是你们设的圈套?”宋谦猜到了什么,只是不愿意接受,他想听谢锦云亲口告诉他。
谢锦云微微抬头,语气冰冷地说:“是。”
“你……”他声音颤抖,原来一切都是圈套:“你当真是一点都不念及在侯府的七年……”
“啪!”话还没说完,谢锦云身后飞出一块牌位,重重落到宋谦的眼前。
宋谦定眼一看。
这牌位正是他的。
他微微一怔,抬头看谢锦云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要的七年感情,本宫现在还你呀。”谢锦云嘲讽地说:“这就是本宫与你的七年感情,你自己看看可不可笑。”
“我……”宋谦双手颤抖地很厉害,脸庞火辣辣,缓慢弯下腰身抱起自己的牌位。
谢锦云见状,转身走到梁婉知的牢房前,把西平王离京前留给太子的信递给梁婉知。
“本宫把你父亲的信带来了,你好好看看,可别再因小失大,有些人……不值得。”
谢锦云留下了几句话给梁婉知后,便离开了牢房。
而信落在地上的时候,梁婉知快步走过去捡起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