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便想想也不行,只要是想就不行。”池宴摸了摸她的头发,不是摸头,就是挑起她的发丝,轻轻的摸了摸。
他动作倒是轻,可语气……
嗯。
苏银河还挺喜欢的。
男人的低音炮啊。
虽然她不是很喜欢低音炮,但这不是一般的低音炮,这是池宴的低音炮。
她……拒绝不了一点。
爱上了。
“什么爱上了?”池宴问。
遭了,一不小心,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。
“没什么,没什么,你听错了。”苏银河都要炸毛了。
好羞耻。
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,真的很羞耻。
苏银河跑了。
池宴:“……”
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。
苏银河逃离了池宴的视线后,就捂脸,该死的,她这个嘴。
唉。
啊啊啊啊啊。
想死。
想死。
反复想死。
反复想去世。
尴尬得她脚趾抠地。
啊啊啊啊。
想死想死,想去世的心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。
人,为什么要活着。
累了,太累了,她实在是太累了。
苏银河想了想,跑回房间,躺下。
睡觉,睡觉,等她睡一觉,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。
好的。
会忘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