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话,我等尚且不敢乱言。
他一个种地喂猪之人,此前从未接触过教学。
也敢说出这话来?
而且,听说此人所教授的东西,分为什么算术,文章和医术……
医术和那算术,都只是小道尔!
他却堂而皇之的对人进行教授,岂不可笑?
医术和算术,也配和经义文章这些相提并论?
有辱斯文!”
宋濂府上,有人来到了这里拜见宋濂。
把今日所听到的,关于梅殷那里所传出来的事情给说了出来。
在说这些的时候,满心都是浓浓的鄙夷。
同时也有着无尽的嘲讽。
说到后来,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像是听到了一个。什么极为可笑的笑话一样。
宋濂闻听此人之言,微愣了一下。
继而也忍不住摇了摇头。
面上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意。
“还真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。
一听他所说的这话,便是外行话,根本不知道,什么才是教书育人。
什么才是最为重要的。
却也敢在此说出此等言语?
我等这些研究了一辈子的人,尚且不敢说出此等狂言,此人倒是大言不惭。”
如此说着,就又一次忍不住摇了摇头头。
“这等事情不必多理会,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儿辈,在那里发出的一些狂语罢了。
当个笑话来看就行。
咱们这边,最为重要的,还是将更多的目光,投在那国子学上才是正经。
那才是我等最大的敌人。
只看上位如今的作为,只怕这国子监一日不除,科考就一日复兴不起来。
唯有让皇帝明白了,国子学不过尔尔,难堪大用。
那么在接下来,陛下才会认识到他的那些想法有多么的错误。
才会再一次把目光,汇集到科考上面,重新开科举。
这才是真正的大事。”
听到宋濂所言,这人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。
觉得宋濂说的特别对。
这些才是真正的大事。
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梅殷,干出来的那些事儿,说出来的那些话。
笑笑也就算了,没有必要过多的往心里面去。
目前,他们的头号大敌还是国子学。
头号的任务,还是让皇帝重开科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