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有过肌肤之亲了?”
“没有!当然没有!”肖梓晴臊得慌,连连摆手。
闻言,肖夫人放心了些:“那他怎么说?”
“他说过几日就来提亲。”
“你很想嫁他?”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沉默片刻,肖夫人叹气:“过去的这两年给你相看无数人家你皆没兴致,就连跟你表哥定亲,你也与我周旋了许久。我又岂不知你的心思?”
“你已经十八,娘再劝你也是枉然。那谢世子人才品性如何,我略有耳闻,确实是京城难得的后生。娘不反对你们,只不过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拉着女儿的手道:“谢家门庭显赫,给高门大户做媳妇不是那么容易的事。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,如何走也还得靠你自己,日后若是受了委屈,你莫怨莫闹,忍得了便一生顺遂,忍不了,这辈子必定难熬。可知?”
可知?
肖梓晴坐在马车上,愣愣地回想这句话。
若是这辈子她依旧不能生,先不说谢弘瑜惹非议,就是她自己,在谢家也难以自处。
愣神了会,马车缓缓停下来,外头车夫道:“小姐,药铺到了。”
“好。”肖梓晴收了心思,整理番衣裙下马车。
她祖母身子不好,为逃避母亲继续唠叨,索性抢着出门帮祖母抓药。然而才进药铺,隐约瞧见个熟悉的身影。
肖梓晴转头望过去。
就见此前在黎州遇到的那位江湖游道进了旁边的酒楼。
一个道士进酒楼做什么?
莫名地,她心头一跳。思忖片刻,吩咐婢女道:“你去看看,那人进酒楼做什么?”
上辈子,那江湖游道也是这时候来了京城,今日又见着这人,不知为何,隐隐令她不安。
肖梓晴在门口顿了会,随即进铺子。
没过多久,春蓉回来禀报:“小姐,真是怪了,你猜奴婢看见了什么?”
“什么?”
“奴婢看见。。。。。。”春蓉凑过去耳语道:“那人进了间包房,而包房里坐着的竟是我们在襄州见过的那位柴姑娘。”
“是她?”肖梓晴蹙眉:“可听见她们说什么了?”
“有婆子小厮守在门口,奴婢没敢靠近。”
肖梓晴若有所思。
柴淑灵这么神神秘秘的是要做什么?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