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她从未在男人口中听过这种理?论,新奇使她盯着对方,脑子里好?像有?什么东西在疯狂生长。
见她听得认真,萧祁墨牵起她放在中间?的手,把玩起她的手指,回?道?:“因为这是违背人类天性的。人们会指责一个人自私、贪婪、善妒,可这些都是天性,世人非要灭掉自己的天性,妄图打造神性,这难道?不可笑吗?”
后面说的这番话,已经超出了?卜幼莹的认知。
她也是被她的家庭规训过的产物,因此一开?始不太能赞同他?的观点,可又隐约觉得,他?说得很有?道?理?。
于是她反牵住他?的手,眸间?溢出一抹笑意,也学着他?把玩起他?的手指:“嗯,你说得都很有?道?理?,只是这只手实在不安分,我得好?好?教训一下它。”
萧祁墨也笑起来:“哦?那你想怎么教训它,我一定让它乖乖接受你教训。”
“嗯……那我得好?好?想想。”她捏着他?的食指,若有?所思。
不知为何,每次看到他?的手,她都能感觉到它的生命力。
很奇妙吧,从一只手身上能感觉到生命力。
可事实就是如此。
一想到他?是用这只手来掌控那么多朝堂之?事,用这只手翻阅过无数的书籍,写过无数的字,说不定这些字里,还藏着阴谋诡计、也说不定,他?的手上还沾过血。
想到这些,她便?感觉他?的手不仅仅只是外表的好?看,若是……
它还能做些别的,与众不同的事情就好?了?。
一股温热涌上她的脸颊。
良久,卜幼莹缓缓开?口:“祁墨哥哥,我有?没?有?说过,你的手很好?看?”
“这倒是没?有?。”他?看着她,幽深的眸子仿佛在她开?口的那刻便?已将她看穿似的。
眉梢扬了?一下,反问道?:“很好?看吗?”
她点头:“嗯,很好?看。”
随后将他?的手稍稍举起,一根一根抚摸着他?的手指:“你看,你的手指很长,又细又白,还没?有?茧。”
“欸?”她突然想起什么,“你怎么会没?有?茧呢?你不是也习武吗,还经常拿笔,应该有?茧才对。”
他?淡声?答:“不舒服,很早就磨掉了?。”
卜幼莹略微惊讶地张唇:“那很疼吧?”
“嗯,不过能忍。”
真厉害。
她默默感叹一句。
而后继续摩挲着他?的手背,又说:“你的青筋也好?看,我常觉得它们好?像一条条有?生命的河流,在你的身体里流淌,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