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时月不禁开始担忧。
楚逍是楚思韵生的,很多方面都很像楚思韵。
且不说以后会分化成什么,单这个性格都容易被欺负吧。
不能想不能想,越想越发愁。
秦时月心里闪过一个坏念头。
她倾身过去,吻上楚思韵前,说:“我来就我来。”
秦时月坏极了,她不直接给到位,反而是磨磨蹭蹭、磨磨唧唧。
楚思韵被她撩得浑身是火,低声下气求她。
秦时月不为所动。
楚思韵开始装可怜,挤眼泪。
秦时月受不了这个的,每次哭她都会心疼。
可是这次这个招数失灵了,秦时月根本不在乎。
楚思韵手腕被按着,腰身被掐着,腿还被压着,根本动不了。
她委屈巴巴地看着秦时月。
眼睛是红的,鼻尖是红的,像只被欺负的小兔子。
任谁见了都会心疼的。
秦时月也不例外。
她知道这是楚思韵的把戏,不能心软。
秦时月错开眼神,低头凑在楚思韵耳边不看她:“澄清?”
楚思韵赶紧答应:“好,我给你澄清。”
秦时月似有若无地碰她耳垂:“你最好没再开玩笑,不然……”
后面的话两人都明白,不说明更显得危险。
本以为答应就可以了。
没想到即便答应了,秦时月还是慢吞吞的。
楚思韵就没受过这种折磨。
结束后,楚思韵窝在秦时月怀里缓和。
她轻轻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