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后,秦时月说:“其实,早上我就把孩子送爸妈家了,只是你不知道。”
楚思韵:“啊?”
秦时月:“只有你把孩子忘了,我可没忘。”
楚思韵满脸黑线。
行吧,她还没有完全适应有孩子的生活。
两个人吃饱喝足回家收拾行李。
依旧是秦时月收拾,楚思韵在旁边陪她收拾。
秦时月动作麻利,带的都是必需品,才不像那个秦星月,笨死了,连给生病的父亲买饭都买不好。
想到秦星月,楚思韵的好奇心又起来了。
她小心翼翼地问:“秦时月,你能跟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吗?只讲你想说的。”
秦时月瞟她一眼。
楚思韵轻咬下唇:“礼尚往来,我先给你讲我之前的经历?”
秦时月:“洗耳恭听。”
楚思韵细细思索:“从哪讲起呢?”
跟秦时月比起来,她太幸福了。
由于楚思韵不知道从哪开口,于是秦时月直接问:“你几岁分化的?”
楚思韵回答得很快:“高考后的暑假,十八岁。”
秦时月惊讶道:“这么晚?”
一般人不都十五六岁分化吗?
楚思韵点头:“嗯,长了腺体,迟迟不分化,把我爸妈急的,他们都打算高考后带我好好看看呢。”
秦时月又问:“你每次发热期怎么过的?”
她和别的oga不一样。
楚思韵回答:“算着日子,每次要来的时候都请假,硬扛过去。”
秦时月转头看着楚思韵。
她心里知道肯定是这样,只是听到楚思韵亲口说出来,还是不一样。
秦时月问:“难受吗?”
楚思韵笑笑:“你说呢?”
说完楚思韵转头避开了秦时月的眼神,受不了。
怪不得秦时月不愿意说自己的经历。
用脚后跟想也知道那段经历不好过。
秦时月不想别人可怜她。
楚思韵也是如此。
发热期就难受那两天,都挺过来了。
她从来不是一个用伤口搏关注的人,过去的就让它过去,她要的关心爱护是当下的,而不是让人去可怜当年的她。
楚思韵掀过这个话题:“说点别的,我跟你说我当时第一次进娱乐圈的事吧。”
秦时月继续收拾:“你说。”
楚思韵坐直身子:“你都不知道,当时我说我要去当演员,把我妈气的,她说她不要我了。
“她说不管就真的不管,还好我爸偷偷支援我,不然有段时间可能连饭都没得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