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时月喝酒了。
事后全身散架了一样,腺体还涂了药才好。
那时候的感觉什么样来着?
虽然疼,但是跟别的感觉比起来,那种疼显得微不足道。
确实不一样。
想到这,楚思韵问:“诶,你除了忌口还得禁欲是不是?”
秦时月点头。
楚思韵:“禁多久?到腺体长好?”
秦时月:“不是,得等我的腺体适应它里面的东西。”
楚思韵:“多久适应?”
秦时月细细思索:“不知道,上次手术,你怀着孕,没多少需求,我没在意这方面。”
楚思韵掏出手机搜索。
这种手术,应该能搜出来吧。
果然,结果说得过十天到一个月。
楚思韵苦着一张脸:“这么久啊!”
秦时月:“还好。”
楚思韵掰着指头算:“下次发热期怎么办?”
秦时月:“你这次发热期不是刚过去?差不多。”
楚思韵钻牛角尖:“这次发热期已经过去三四天了,万一下次提前个一两天。你这个再适应整整一个月,怎么办?”
秦时月听得直皱眉,她怎么净往不好的方面想?
楚思韵长长叹了口气。
秦时月安慰她:“哪有那么多万一?我适应能力很强的。”
楚思韵:“下次发热期能好吗?”
秦时月点点头:“应该可以,反正陪你过发热期,别担心。”
楚思韵:“你好不了,你怎么陪我过发热期?你变坏了,你怎么开始画大饼了?你怎么可以变得和别的alpha一样?”
秦时月:……
这都哪跟哪?
楚思韵一脸愤世嫉俗:“你再也不是那个青葱少女了。”
秦时月五官都皱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