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时月顿住脚步,看了眼缩成鹌鹑的楚思韵:“你在里面等,我去开车,等暖和了你再来。”
楚思韵手缩在袖子里挽住秦时月的胳膊:“走吧,别麻烦了。”
秦时月手从口袋里拿出来,顺着袖子摸到楚思韵的手。
冰冰凉。
她俩外套的厚度差不多,怎么手的温度差别这么大?
秦时月略微皱起眉头:“你穿太薄还是怎么回事?手怎么这么冷?”
楚思韵不甚在意:“我冬天就这样。”
秦时月没说什么,握着她的手放进自己温热的口袋。
上了车,秦时月把暖气开到最大。
过了好久,楚思韵身上才暖和起来。
冬天真是太烦了。
前面红灯,秦时月踩住刹车,单手搭在方向盘上,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。
她这样的小动作有点迷人。
楚思韵问:“什么时候手术?录完节目?”
秦时月:“腺体的手术吗?明天上午。”
楚思韵难以置信:“明天上午?”
这个时候,绿灯亮了。
秦时月一脚油门发动车子:“嗯,十点钟。”
明天上午手术。
现在快九点了,还有十三个小时。
这种事情她不商量一下,直接通知。
这是小事吗?
这可是动手术,往腺体里放东西。
腺体对于一个alpha来讲,很重要啊。
楚思韵别开头看车窗外移动的街景。
她是不是真的有点小心眼?
为什么要计较这个呢?
上次手术,她压根没参与什么。
在秦时月可能需要的时候,她不在,为什么指望这次秦时月需要人的时候来找她?
她做的太少,不怪秦时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