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时月又想了想,说:“算了,你自己带孩子坐飞机,不靠谱,我还是回去吧。”
楚思韵不服:“你什么意思?”
秦时月已经把外套脱了,只余身上一件灰衬衫。
她拿起手机说:“没什么意思,怕你太辛苦。”
楚思韵不依不饶:“你不信任我。”
秦时月实话实说:“你都没单独带过她出门,更不要说坐飞机这种。”
这不就是不信任她吗?
虽然她说的是实话,可是也太不中听了。
楚思韵有点炸毛,她知道自己之前挺不负责任的,可她会改,没必要一直拿这个说事吧?
秦时月:“我担心你们,怕你们被围堵,虽然有通道,但又是孩子又是行李,你搞得定吗?别说这些了,单你和楚逍两个人的行李,你收拾的了吗?
“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,我不想让你一步到位做这么多。我不是一天就学好照顾孩子的,当时也适应了很久很久。你没必要因为我说这种话被影响情绪。”
楚思韵没什么波澜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秦时月:“横竖辛苦的是我,轻松的是你,怎么你还不开心了?”
想想也是。
她回来是给自己减轻负担。
气什么?有什么值得生气的点吗?
楚思韵:“那辛苦你了。”
秦时月这才坐下。
确实挺辛苦的,解镇宇很不容易。
她只是作为“助理”跟着解镇宇和合作方吃了顿饭,就觉得累。
不是身体上的过度劳累,而是精神层面的累。
一边要和对面“和谐相处”,一边又要在暗地里争斗,确保己方利益最大化,太能算计了。
楚思韵换了个话题:“很少见你穿正装。”
在车上楚思韵就注意到了,她穿了全套正装。
现在只穿一件衬衫,满身精英味,和以前的形象大相径庭。
记得上次见她穿衬衫还是领证。
那时候秦时月在上学,一点都不像拍结婚照,更像大学生拍证件照。
秦时月低头看看自己:“不怎么舒服,但是基本礼仪要有。”
楚思韵突发奇想:“屋里有全身镜没,我看看。”
秦时月面上拒绝:“没这个必要吧。”
楚思韵诱导她:“来嘛来嘛,你觉得不舒服,肯定不会在家穿,不太能见得到。”
门边就有全身镜。
秦时月妥协了。
看到屏幕里身量颀长、身材匀称的人,楚思韵收起有色眼光,客观评价道:“很不错,把外套穿上,再给我看看。”
秦时月:……
最后也没如楚思韵的意。
秦时月说:“我有点累,下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