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时月起身去厨房,过了会儿,端了杯可乐出来。
楚思韵看得清清楚楚,这是做鸡翅剩下的。
秦时月话说得冠冕堂皇:“碳酸饮料对骨头不友好,我就不喝了;酒精加上你,对我不友好,你就不要喝了。”
???!
这像话吗?为什么你三十七度的嘴巴里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?
没办法,刚才做错事了,楚思韵只能妥协。
还是吃东西吧,楚思韵深刻感觉到自己真的斗不过秦时月。
无论哪方面,都斗不过。
秦时月煮了很多种东西,但是每样量都很少,两个人最后分着也差不多吃完了。
最后桌子也是秦时月收拾的。
这顿夜宵,楚思韵好像就凑了张嘴。
何德何能?被伺候成这样。
她好大的福气。
两人房间在楼上,平地楚思韵跳一跳没什么,上楼就有点困难了。
秦时月把该关的灯关好之后,直接拦腰抱起了楚思韵。
秦时月喝了有小半瓶酒,不知道醉了几分。
楚思韵还没见过她喝醉,其实连她喝酒都很少见。
上楼过程中,前一段走得很稳,中间不小心绊了一下。
楚思韵心里一惊,搂紧了秦时月的脖子。
秦时月轻笑一声,说:“不会摔到你。”
两个人是一起洗的澡,洗了个很纯洁的澡。
躺到床上后都十点多了。
关掉灯后,秦时月突然叫:“楚思韵。”
楚思韵回应:“嗯?”
秦时月翻身面对她,用了很正式的语气:“我活了二十四年,有过很多引以为傲的成绩,但在‘爱’这件事上,一败涂地。
“小时候为了不爱我的人费心伤神,结果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,心也死了一半;后来看开了,好好报答爱我的人就行,可有句话叫‘子欲养而亲不待’,他们没有等到我长大。”
楚思韵知道她说的是什么。
不爱她的人应该是她爸爸,而没有等到她长大的人,应该是爷爷奶奶。
楚思韵也大概明白了秦时月当时为什么失联去旅行。
奶奶走得早一些,具体时间楚思韵不了解,但是爷爷的葬礼她父母参加了,是结婚那年的年初。
自揭伤疤,秦时月得鼓起多少勇气才跟她说这些。
楚思韵往秦时月那边挪,想抱抱她。
手还没碰到秦时月,就被她一句话定住了:“别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