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说,时代在进步,魔宗也在进步啊!
江桥想反驳,但不清楚该怎么反驳,说自己昨天中蛊了,还是抖出白如练的事。
如果说了,那份组织契约书可以让自己瞬间死亡,江桥还不想死这么快,至少先收集到足够的信息。
江桥还在斟酌着该想说些什么,岂料金石长老给自己使了个眼色,还扯了扯自己的衣袖,对口型和江桥说了声,“等会再同你说”。
江桥:……
你们这样,弟子的病又该怎么治疗。
于是江桥开始和金石长老口型说话:“那木沉鸢的病怎么办?”
“我有办法。”
金石长老信誓旦旦对自己挤了挤眼。
这一边,松涛长老正在骂骂咧咧,“什么不懂,就在这里瞎说,别以为你是摘星崖里的优等弟子,就可以对我的医术指手画脚了。”
“?”江桥忍一时风平浪静,退一步越想越气。
可是金石长老又拉了拉江桥,口型比划道:“你再说下去,会让木沉鸢陷入不好的境地。”
江桥一开始并没能消化得了金石长老的话,因为就这样拖着病才对木沉鸢不好。
后来,他还是考虑清楚了金石长老的话。
木沉鸢本来就有很多不好的传闻,如果她现在真的中了蛊,就更加难摆脱嫌疑。
既然金石长老说他有办法,姑且信他一回,搞清楚病情之后,江桥再做打算。
最终,木沉鸢还是被定性为雾毒之症。
松涛长老狠狠瞪了一眼江桥,然后便拂袖而去,临走前还给木沉鸢配了一堆雾毒之症的药丸。
而金石长老并没有走,“江桥,你扶着木沉鸢,去我府里坐坐。”
“长老,你当真有……”
“去府上,我们慢慢聊,你扶着吧,我就不搭把手了,你一个人没问题吧。”
江桥道:“这倒是没问题。”
他慢慢将木沉鸢扶起来,木沉鸢走路都要佝偻着身子,所以他们俩是慢慢走出去的。
金石长老回头看了眼扶着木沉鸢的江桥,顿时舒了一口气。
之后金石长老带路御剑,江桥和木沉鸢在后面御剑。
木沉鸢将整张脸都搭在江桥的肩膀上,冰凉的脸颊贴在江桥的脖子上,她的鼻息喷吐在江桥的耳朵上。
江桥的耳朵对吹气有些敏感,要不是木沉鸢现在病得实在太重,他肯定会下意识地去回避。
算了,就不让木沉鸢挪位置了。
也许是贴近木沉鸢的缘故,他能听到木沉鸢哼唧,不知是她太难受,还是御剑速度太快了。
火法一直在给木沉鸢续上,这种御剑速度,木沉鸢应该不会感觉冷了。
江桥又朝前面喊了一嗓子:“长老,你可以慢点么?”
长老扭过头看了一眼江桥,似乎是“哼”了一声,然后慢慢地将御剑的速度放慢。
金石长老的府邸和宗主府邸有很大的不同,宗主府有种恢弘气阔之感。
而金石长老这,没有张扬侵略,只有大隐隐于市的淡然,随意种些灵蔬。
而现在,这些灵蔬被大雪覆盖。
金石长老见江桥盯着灵蔬看了会儿,便笑道:“这些灵蔬,被雪这么一冻,之后的口感反而甜津津。”
“长老,你刚才说的办法是?”
“这个我们进屋再说。”
金石长老向江桥投来友善的笑意。